数活着出来还成功拿到代号的成员。”北原雪见顺着萩原研二的话想了想琴酒有什么他喜欢的地方,“长发吧,银白色的,还有那双凶狠的眼睛,像未被驯服的银色野狼。”
在那段日子里唯一认识且活下来的家伙,这个形容词就已经说明了他的特殊。但是北原雪见对于琴酒谈不上喜欢,他不会爱上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野兽,非要说个理由的话大概是同类相斥。
但他没有尝试打开相关的话题,只是从厨房倒了杯热水,之前注意到这孩子温异常的时候就有顺便在商场闲逛时留意适合他的围巾,最后挑了一款灰紫色的羊绒围巾,现在送给他吧。萩原研二想。
只是因为那时候萩原警官偶尔回来,发觉这位警官先生超乎常人的锐察力之后,他在休息了一段时间后还是乖乖调回到正常。
他尝试过将手抽回来,但萩原研二总能在他行动之前用语言分散开他的注意力,半长发紫色眼睛的青年的动作很迅速了,确保这些伤口都有好好上完药之后,他就挽下了这被撩起来的袖子,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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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北原雪见就这样听着警官先生絮絮叨叨,时不时给出一两句回应,看着这双紫罗兰颜色的眼眸中那自信灿烂的光在其间闪烁,他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自己也不用那么紧张。
只是在此之前为了尝试所留下的伤口,他发誓那些伤他心中都有数,大分伤口已经干疤结痂,但是在被青年用手指挑开衬衫,仔细打量伤口换药的时候还是突然升起了难堪的情绪。
毕竟查特也是组织的刀,还是一把从来嘴上没几句真话但是深受boss信任的刀。他伪装得太好了,好到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北原雪见很难说清楚他对组织到底是个什么看法,但是按照社会所规定的准则来说,组织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谢。”他的指尖摸着那茸茸的围脖,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萩原研二听见了,他笑得得意,像只尾巴翘起来得瑟的犬型生物,北原雪见差点幻视这位成年男先生脑袋上长出了茸茸的耳朵。
这个世界上,唯有生命显得贵重,却又轻飘飘的。
在刚遇见萩原研二的时候,北原雪见还在摸索游戏的设置,对于痛觉一类的设定,他尝试过无痛、不锐、正常、高度感,和一百的满痛感设置,他真是在那段风草动就会被刺痛袭击,动不动就容易痛到打的时间里学会了好好照顾自己,对于这个阙值有了深刻印象的家伙在好一段时间都于痛觉不锐的阶段,因为太怕疼,还调到过无痛觉的阶段。
北原雪见觉得肤被和的羊绒包裹,有点不适应的扭了扭脖子,杯的热气从陶瓷传递到指尖,他觉得脸上发,竟然一时之间有些无法直视面前的家伙。
“天气冷要注意保啊,你不爱吃药吧,药片要撇成两片的北原同学,既然这样就要好好注意保啊。”他看着北原雪见脖子上那条被他束好的围巾,满意的上下打量,“果然很适合你。”
北原雪见叹了口气。
所以他是无可替代的,只要回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无论过了多久他依旧还是无可救药的怦然心动,萩原研二的色彩早就没入灵魂,无法舍弃,无法抗拒,无法无视。
他聊起来之前北原雪见安利他去看的电影,提出某家电影院的焦糖爆米花很好吃,下次可以一起去看,他可以搞到优惠劵,是不是很厉害。
于是他笑了,阴郁的青年边都是同他温一样带着寒意的水汽,也不知这孩子之前到底在干什么,萩原研二想,总归不是在泡冷水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