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的伤不轻,十七本以为两人要在山里耽搁一两个月,可没想到不到十天,小六就能拄着拐杖行走了。
对他而言,十七早晚都是要离开的,没有谁能一直陪着谁,既然早晚都要分离,就没有必要追究底,所以他不想与十七发生什么奇怪的关系。可是也许因为一开始的缘起就是怜惜,小六很容易对他心,总是在不经意间,便将人留在了边。
“因人、而异。”
小六仍眼巴巴的望着他,等待他的解答,手上也没忘了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让十七出更多的神情。
小六有些弄不清十七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那般严厉的酷刑都不曾让他折服,却愿意躺在自己下任由自己玩弄,哪怕疼了,也不会挪动一下。
在这期间,十七负责采药,既有给小六养伤的药,也有为麻子准备的药。
“所以就你是这样?哈哈哈十七,好啊。”小六笑的狡黠,他并无恶意,反而带着一种逗弄。
小六虽然嘴上花花,但其实很善良,即便经常把娼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心里却不曾轻视过任何一个人。对他这些事,也是好玩大于心动。
十七不好和他争辩,也不知要怎么解释,只能无助的抓着下铺着的干草叶子,任由小六弄。
他也发现了,每次药杵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十七的息总会更大一些。他便总是弄同一个地方,让十七也耐不住的轻瞌双眸,掩藏里面的情愫。
等抽出只剩的时候,小六看着安静躺着只发出轻微息的十七,坏心眼一起,反手又将药杵插了回去。
那里被弄的非常,已经不能再紧咬着药杵不放了,每次药杵进出的时候,都的依从。在药杵被抽出的时候,还会吐出很多的清,将间沾染的十分下。
毕竟十七这又羞又的样子,实在难见,令人着迷。
只那时的心绪太过复杂,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十七沉默,自顾自的把自己干净,又沾了帕子给小六拭。
而今的他,已不是两年前孱弱的样子,虽仍有些瘦弱,却不再那么虚,小六按着他插弄了许久,十七都不曾出,直到小六累了,不想再玩了,十七才自己接手,扶着下的阳物草草抚了几下,匆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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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不是很会吗?上次还非让我给你弄。”小六便看着他抚自己,哼笑。
十七知他说的是自己第一次被弄的时候,那时的他虽然伤未好全,却也能自己抚,却非得等着小六,让他来弄。
难只是因为救命之恩吗?小六觉得不是,但是他又想不到是因为什么。
明明,是多数男子都会这样,是构造如此,可被小六这样一说,好像,那生来便是要发的样子。
“为什么一弄你这里,你的反应就特别大?”小六好奇的问。
“男子后面,有一,很感,碰到就会、会这样。”十七磕磕绊绊的解释着。
药杵圆,只要尾端出来了,顺着劲便能将整个分抽出,而略大,被卡在口。
他虽一直洁自好,却也曾出入过风月场所,而且世家大族的子弟中免不了有一些宣淫纵之事,豢养男也不稀罕,他虽不曾参与却是应该知的事都知。在生意场上,别说比这更骨的调戏,就是更放的事他都见过,却是没有任何感觉,心如止水,谈笑如常。可对着小六,却只觉得火烧火燎得不自在。
索不再去想那么烦恼的事,小六握着药杵的尾端,由着自己心意的抽插着,看着十七的脸上染上薄红,睫不停的颤动着。
果然,十七立发出一声闷哼,那一声,着些微的疼痛,更多的却是在嘴里的情意。
等两人回去,将十七采的草药换了钱,麻子便有钱娶媳妇了。
药杵已经被浸染的光,后面也被弄的绵,小六并未使多大的劲,便把那药杵重新插到了深。
十七轻着,不知如何解释。
“哇,是这样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后面有好多的水,比我用的药膏都多了,你们后面都会这样吗?”小六说,没有注意到自己用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