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十七低声辩解，生怕小六误会。

        他虽出入风月场所，却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从小到大，唯一近过的，便是眼前这人了。

        十七不知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却也不敢多问，他低往下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隆起的，上面布满指痕和咬痕，而后是平坦的腹，因为气而有些紧绷，最后才是漏在外面的半截药杵，因为没人拿着，开始顺着自的重量往下坠。

        收拾完，十七不知他是否允许自己上他的床，可也不想就此离开，站在床边踌躇。

        小六看着十七幻化的女，突然笑了起来，这世间事可真好笑，他明明是女子，却变男子，而十七明明是男子，却化女。

        “我、书上写的……”其实是家族学堂里他没收来的，只是随便翻了一下，就看到了这样的一页，偏他过目不忘，看过，便记得了。

        十七被磨的下发酸，那是女子的贞洁，妖族不在乎，人族和神族也不是很在乎，但一些大氏家会很在意，若被破了，整个家族都会沦为谈资。

        看十七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小六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十七你是不是傻了？你是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

        他想问小六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可是又怕惹他更生气。

        “你喜欢我这样吗？那我再一。”

        在他的下，十七又有哪次没有情动呢。

        十七出药杵，下床将自己收拾干净，又来照顾小六。

        “没有那你怎么那么清楚？还念诗。”小六不知自己是什么心境说出的这句话，但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想深究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

        那被浸透了的药杵又被拿了出来，因为使用的次数多了，那木的药杵有些泛红，端也被磨的更加的圆。

        小六突然就没了兴致，他松开药杵躺到一旁：“我累了，要睡觉了。”

        想想十七被救回时那一伤，只怕不是哪一氏的，都会很麻烦。

        大荒之内，首屈一指的世家便是赤水氏、西陵氏、涂山氏和鬼方氏，除了四世家，中原还有六大氏，只不知十七是出自哪一氏。

地方也被狠狠的碾压着，十七忍不住闷哼一声，抓紧了下的褥子，下面也沁出更多的春水。

        “嗯？那么浅吗？”小六握着药杵，觉得只往里插了一点，便到了什么东西。后面明明能将整药杵吃下，前面不该才吃了一个。

        他意识到什么，握着药杵又浅浅的了两下：“你连这玩意都有啊？是不是单长出来让我干的？”

        小六自顾自的生了一会气，也觉得自己没理，十七的世从救下他的那一刻就知会很麻烦，可他还是救了，收留了他那么多年，现在不过是多了几分佐证，还都是猜测，都还不能确定他真的是出自氏家，又生的哪门子气呢。

        只是十七解除了法术便能回男子，而他却不知要怎么找回自己。

        小六嘴上说着累了，却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十七给他手他就伸手。十七特意留意了一下，他没有反应。

        小六轻啧了一声：他最讨厌麻烦了！

        然后就看到叶十七光的站在他床边……

        然后十七才敢上床，躺他旁边。

        “你衣服也不穿站那干嘛，陪我躺一会。”

        十七没有问为什么，只抬手解除了幻术，恢复了本来样貌。

        笑完，小六说：“算了，我不喜欢你的女了。”

        小六把玩着洗的干净的药杵，笑：“看来以后一个都不够你用的了。”

        所以十七真的是出自哪一氏家吗？

        这作风，万一是生放的妖族呢？

        他又不是黄丫，而且还是专看妇人不孕的医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懂，不过是逗十七玩罢了。十七反应过来，又燥红了脸。

        至于看的杂书……那有什么，他还逛窑子呢。

        “哼，就知你不是个老实的，坏的狠。”

        因着被弄了一番，十七下面新长出的女也出了不少的水，此时被清浸染，药杵在上面打转一圈，便蹭满了水。

        小六也知十七从不会对他说谎，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会避而不答，但绝不会骗人。

        却也是将此事放下，不再追究。

        女的叶十七，前后两个，药杵只有一个，喂了一个便饿着另一个了。

        肉，即便是第一次，药杵也很顺利的进入了，这里和后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后面更紧，而前面的更，因着一直有春水，药杵进入毫无滞涩，前端圆很容易便插了进去。

        小六跟他胡搞了那么些次，也知他发出这种声音代表着什么，只是仍不想放过他：“你怎么什么都知？你以前有过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