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镇是一个三不guan地带,会来到清水镇定居生活的人,都是无chu1可去的人。
他们不问前路,不问凡尘,只过自己的日子。
玟小六是如此,他希望叶十七也是如此。
麻子娶了媳妇,还生了一个女娃,串子也娶了媳妇,期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小六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的预感一向很准。
送走了来参加串子和桑甜儿婚礼的轩和阿念,小六在河边找到了十七。
灌木郁郁葱葱,野花缤纷绚烂,十七坐在岸边,静静的看着河水。
“每次阿念一来,你就要躲起来,但是轩却不会,所以只有阿念是你的旧相识。”
叶十七回tou看他,嘴角han着笑意:“嗯。”
小六笑眯眯地蹲到十七shen边:“麻子和串子都能看出你不该在回春堂,轩肯定也能看出来,何况他对我本就有疑惑,肯定会派人去查你。”
“嗯,已经查了,只是没查到。”十七双眸清澈,有微微的笑意,与小六和好后,他又变回了那个淡然宁静,悠远平和的叶十七,超脱于一切之外,却又与山花微风清水浑然一ti。
小六看着十七叹气,其实十七是另一种的居高临下、高高在上。阿念的那种,让小六想抽她,把她打下来;十七的却让小六想rounie他,让他染上自己的浑浊之气,不至于真的随风而去,化作了白云。
小六捡起一块石tou,用力砸进水里,看着水珠溅满十七的脸,满意地笑了起来。十七拿出帕子,想ca,小六蛮横地说:“不许!”
十七不解,但听话地不再ca,只是用帕子帮小六把脸上的水珠拭去。
小六突然伸手,将十七推倒,十七顺着他的力dao躺下:“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经过,会看见,怕不怕?”
十七浅笑摇tou,将那个布袋子拿出来。
自和小六和好后,十七更予取予求了。
或者说,在发现了小六脖颈chu1的吻痕后,十七只能再加倍的对他好。
小六生气就气了一年,两人一年不曾胡闹过了,布袋子里的东西也换了新样式,现在带着的这gen,是用石touzuo的,也是六寸长短。
石tou只是岸边普通的石tou,他刷碗的时候看见的,合了他的眼缘,便挖了出来。石tou呈青灰色,因有一半浸在水中,以致颜色深浅不一,叶十七选取的是两种颜色交叉chu1,所以整gen药杵青灰交错,纹理自然,又被细细的打磨过,十分光hua水run。
也不知dao他哪来的那么大耐心,每日打磨一块石tou。
――他自是不知dao这一年里,叶十七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每日打磨这玩意,麻子串子知dao吗?他们知dao你弄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吗?”
十七躺在岸边的草地上,shen下是葱葱nen叶,旁边是鲜花绽放,小六跨坐在他shen上,拽了一gen长长的芦叶扫十七的脸,看他被刺的仰tou,又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往下划拉。
薄薄的叶片如刀,划过的地方很轻易的就引起叶十七的颤栗,hou结上下gun动着,小六的手抚了上去,摸着那随着吞咽而hua动的hou结:“那么min感啊,在外面就那么兴奋吗?”
十七确实很兴奋,却不是因为在外面。
他们已经一年没有zuo过了,小六一直在生气,不理他,更不碰他,十七这才开过荤的shen子就素了一年,哪里经得起心上人半点的撩拨。
小六不生他的气,他们又可以好了。
小六顺着十七修长的脖颈又把手伸进他的领口,指下的肌肤仍旧布满了伤痕,却不会再疼痛。小六缓缓地摸过去,揪住一颗凸起,随意抠了两下,十七的shenti便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ying了。”
小六呢喃一声,也不知是说他上面ying了还是下面ying了,亦或者两者皆有。
明明只是被nie住了一点,十七却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神都被拽去那一个地方,并不疼,却好像卡住了他的呼xi,hou咙发yang,让他连chuan息都只能轻轻的。
他看向小六,小六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
十七不知dao他要zuo什么,只听话的闭上眼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