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十七也想到那时的事，细细想来，他也说不清是何时动的这种念。

        叶十七也不禁有些脸红，他什么也没有，只能靠这副满是伤痕的，希望得到他的垂帘。

        “你不喜欢，那我再瘦一点。”他低低的说，有些难过。

，摸着也比之前有肉了。

        十七将托到小六嘴边，让他一偏就能咬到。

        叶十七拉过小六的手，紧紧的握着，顺势将人揽在怀中：“小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对我任何事，我甘之如饴。只要你还肯看我一眼，其他人我都不在乎。”

        “长肉了。”玟小六嘟囔一句，手感也更柔韧了。

        涂山的变幻之术，玟小六是亲领教过的，之前叶十七就曾幻化成女子勾搭他，那何止是以假乱真，简直毫无破绽。

        玟小六也知十七不会有水的，他刚才一问，也知是自己吃的时间久了产生幻觉了。但是叶十七这样问，就让小六颇为惊奇，毕竟叶十七从不会说他不到的事情：“怎么，你还真能出啊？”

        叶十七虽然变幻了女子，但变幻之术能厉害到这等程度吗？而且寻常女子未曾生育，也不会出。

        十七怕他碰着，忙拦了他：“你别动，当心，我来。”

        叶十七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变作了女子模样。

        黑暗中，玟小六看不分明，他将脸贴在十七前，感受被挤压的柔。

        “你是不是出了？我怎么闻着有味。”闻的时间长了，除了他带着的香沾染上的草药香外，好像真的有香味。

        自己托着让人吃，即便那个人是小六，叶十七也觉得羞涩极了。还好刚刚将莲花灯熄灭的差不多了，不然灯影绰绰，他还真不一定能干的出来这事。

        世间男子，肯臣服于男子下的都是少数，更别提是臣服于女子下，堂堂青丘公子，涂山氏未来的族长，却肯躺在他下由着他捉弄，甚至还变作女子让他玩耍……

        叶十七急促的息着，膛起伏带着前乱颤，便是如此，他也未移动一分，任由小六啃咬。他一手撑着小六靠着的石稳住形，一手放在小六额后面防止他撞到。

        若说心中没有动是不可能的，玟小六忍不住嘴角也翘了起来。

        十七半抱半扶着小六，让他靠在一块略平整些的大石上，然后跪在他旁，凑近了，托着那变幻出来的酥凑近他。

        因为他和十七是靠坐在一起的，十七比他高一些，他想趴十七怀里还是要弯一下腰。

        玟小六美滋滋的乱摸一通，小声的跟叶十七说：“你能不能，再变成那样啊？”

        腻的肉带着一淡淡的草药香，小六最开始只是咬着珠，将端变大，变，后来扩散到整个膛，将整个酥啃咬一遍，绵的肉被他吃的不住颤抖。

        小六偏咬了一口，口感柔，像吃到了云朵。

        玟小六并没有觉得他胖，反而觉得他可以吃的再胖一点才好，不过他一贯是喜欢欺负叶十七，所以他故意说：“怎么，你还能想胖就胖，想瘦就瘦？”

        “你堂堂青丘公子，却变作女子，还跟我那种事，你……”

        他看不见，只能靠摸感受十七的变化，那里绵绵的，可见饱满，而且还不曾下垂。

        “你想……吃吗？”叶十七轻声问。

        想起曾经种种，玟小六心里也甜丝丝的，但是他好面子，不想承认：“哼，你当时还变成女子来勾引我呢，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叶十七并不能想胖就胖，想瘦就瘦，但是他擅长幻术：“我可以先变，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地牢黑暗，玟小六并不能看清十七的样子，他便伸手去摸，从额摸到眼睛，从眼睛摸到鼻子，再摸到嘴巴，与记忆中的样子一一对应。

        也许是小六看着他洗澡脸红的时候，也许是小六将手伸向他后面的时候，也许是小六按他那时，也许是小六日夜细心照顾他的时候……

        叶十七闻言一僵，小六嫌他胖了……

        黑暗给了小六厚脸，也滋生了十七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