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又去看小夭看的书,那书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小夭将书歪给璟,问他:“你就把这玩意放屋里,也不怕别人看了去。”
“我的?”璟疑惑,他买的这类书都放在乾坤袋里,旁人接chu2不到,他还以为这是小夭自己带来的呢。
他接过书,仔细翻看了几页,感觉很是陌生,想了许久才从遥远的记忆中寻出一点线索:“这好像、是我以前从学堂里收来的。”
得有一百多年了吧,那时他偶尔会去学堂看看那些小弟子学习,就逮到了有人偷看这些书,训斥了一顿将书没收了。
“我怕他们不老实,就没还给他们,随手一放,你从哪找到的?”
自收回来,他就没有看过,丫tou们收拾东西,也不知dao扔哪了。
小夭随手一指,又接着翻看。这本子就是很普通的春gong,讲的是才子会佳人,偷尝禁果,然后求娶入门、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的故事,写的比璟搜罗来的差远了,她现在看这玩意,也能zuo到面不改色了。
又翻过一页,小夭与璟闲聊:“你们学堂是什么样子的啊,你也是在学堂学习吗?”
她就没有上过学堂,也没有正经学过什么东西。
“学堂其实学不了什么,教的东西虽然多,五花八门,但不jing1,想钻研哪一方面,还是要请人教导。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不过今日不上课,学堂应该没什么人。”今日是他的继任仪式,所有在青丘的弟子都要参加,学堂是不开课的。
小夭摇摇tou,没有人就没什么可看的了,可是有人的话,她一个外人贸贸然跑去人家族内的学堂,也不合适。
璟低tou亲亲她:“你想学什么,我可以教你。”
“你什么都会?”小夭好奇,虽说青丘公子才名传大荒,但也不能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吧?
“你感兴趣的也不过那么几样,医毒你有神农百草经,箭术有防风邶教你,世家的礼仪社交有馨悦带你玩,你会想学的,不过是些应酬和玩闹的东西,可巧,这些我都会一些。”
不得不说璟确实了解她,她因为未受过正经的教导,很多东西都不会,而世家子弟间交往,如果没有些才能,就会十分尴尬,即便别人当面不说,背地里肯定会轻蔑地议论。
“哦?所以你是把这些都学会了,就开始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小夭把手中的书甩的哗啦响,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幽情雅趣,遣兴陶情,偶尔看一看。”
“大胆!学堂是讲学的地方,你把这东西带进来,还能一心向学吗?给我把手伸出来!”小夭坐起shenzuo严厉状,从床tou的暗格里拿过一把戒尺就要打。
这戒尺原本不是放在这里的,小夭特意拿来,想来是早就打了要揍他的主意。
璟乖乖的伸出手,小夭照着手心就抽了一下——她以前看别人家夫子打学生就是这样的。
戒尺约莫两指宽,ying木制的,打起人来非常的疼,璟挨了打,手指下意识的蜷了一下,又摊平。小夭拉住他的手,那只手白皙漂亮,洁净无瑕,是不论zuo什么都赏心悦目的手,让人有些不忍下手,而且把手打伤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小夭用戒尺戳了戳床沿:“趴下。”
于是璟就知dao她要干什么,自个脱了衣服半趴在床边。
他shen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红紫痕迹,一看就知dao经历了些什么,小夭在他shen上摸摸按按的,撩起一把火,又猛的一戒尺抽下去。
璟因为躺了三十七年,shen上的肉还没长起来,还是瘦骨嶙峋的,唯有屁gu上有些肉,这般趴在床沿,屁gu高高翘起,更显丰满,一戒尺下去,璟闷哼一声,那tun尖的肉颤了两下,留下一dao两指宽的红愣子。
小夭有心要给他留点什么,也知dao这些pi肉伤不会真的对璟造成伤害,所以并不曾留手,戒尺一下接着一下,落在翘起的双tun上。
随着戒尺的不断落下,璟疼的抽气,tun肉也不住的颤着,他攥紧了拳tou忍耐,可是手上还有一dao子,攥紧的时候指甲掐着那一dao红印,手心沁出了汗珠,使得伤口越发的疼了。
小夭打他并不是一味的责罚,戒尺每一次落下,位置都不一样,条条红印并排着,很快,璟的整个屁gu都染上了红色,如同燃烧的晚霞,一片片一簇簇。
“花chun微绽羞难掩,艳dijiao耸情已动。一腔绵hua沁春水,百重褶皱拂秋风。”小夭边打边念,念完还要问一句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