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恰好托在说话,叫声就这样从一直克制忍耐的里出来,再也关不上门。
“嗯啊……不……不啊……家主……嗯绫……绫人——”
好激烈,但是好舒服。托迷迷糊糊想着,歧路多坎坷,一边恐惧着,在庭院里绝对不行,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那他就不能在社奉行、在神里家继续待下去了,不能再陪伴绫人一起,不能遵守诺言……绝对不行!他似乎陷入了某种臆想情绪,无法自控地泪,泪水和汗水还有水混在一起,完全分不清是哪里来的。
水?
绫人用无名指抹掉眼睛上的一些白浊并递到托眼前,就这么看着他:“托听到要在庭院内插入很兴奋。”
“不……不不不不是。”托从臆想的情景中脱离出来,慌乱地给绫人掉溅到脸上的——虽然他自己比绫人还要狼狈,哑着嗓子解释,“我一想到要离开家主大人,就觉得十分难受。”
绫人笑着轻哼了一声,托寒倒立,坏了。
“分心?”
“这不欸……等,等等等,要什么?去哪里?”托被推着向前走,也不是门的方向,陡然悬起的一颗心堪堪落下,就被按倒在窗棂前。
按倒托,开窗,扬手,落下,一气呵成。
啪。
不疼,但响,给托脑瓜子震得嗡嗡响。仿佛这一巴掌不是打在了屁上而是打在了虚无缥缈的羞耻心上。深夜无风,只有蝉鸣嘒嘒【3】,托不知还停留在哪一个步骤,绫人已经再次深入推进,掐着托的腰一声不吭地撞。
家主大人好像生气了,怎么办?托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出一丁点声音被哪个深夜难眠或者无意路过的仆人听到。这让绫人觉得十分有趣,说实话,他也觉得很刺激,但是托的反应更加令人感到满意,只是稍稍有些缺憾。
温凉的浇在内上,很快就出现了轻微的膨胀感,托似乎送了一口气,但是被内得不舒服,想要自己摸摸冷落已久的,却被绫人制止,他的另一只手扶着窗棂,有些委屈地回看绫人:“家唔……”。刚才口就被吻堵了回去,对方的长驱直入寻找玩伴,从牙龈到上腭仔仔细细地了一遍,才引着玩伴走出温的口腔。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托吐在外面的尖:“刚才是不是很紧张?”
大狗狗点点,皱着眉,好像有什么不满足。
“害怕我生气了?”
再次点。
“那就叫一声亲昵些的称呼,说不定我就高兴了。”
啊,他又在哄我,托迷迷糊糊地想,嘴巴一张一合:“绫人……先生。”闻言又胀大了些,托感受到眼睛也张大了些: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托不满足,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绫人把窗关上,以防受凉生病,放托下来翻烙饼一样转了个个儿,兴正盛的狐狸从正面狠狠地侵犯了他的猎物,由嫌不足,还让可怜的狗狗自己抱住自己的弯,完完全全把自己暴给侵犯者,全抽出来的时候,刚才在里面的也了出来:“嗯,托的屁在水,这可不行,我来帮托堵上。”
托不知自己耳朵里的水声是哪里来的,可能是接吻时被捂住了双耳带来的回声,也有可能真的是屁出来的……怎么会这样,屁怎么会水,是不是生病了?这是什么病?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抱着绫人语气里染上哭腔:“水……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