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不要隔着这么厚的外套，完全不能感受……唔——”空把自己完完全全放松下来，像一团没有形状的史莱姆趴趴又黏糊糊地挂在那维莱特的上。说话的时候也不把嘴巴完全打开，似乎和口腔黏粘在了一起分不开，字音只能从二者的挤压间隙中偷跑出来，变成一只只小白鸟，用柔的翅羽和稚的爪子搔刮着最高审判官的神经。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嘴的碰并没有什么，一如既往的柔、温热，直到那维莱特伸出，抵在合拢的间，吐字也不甚清晰：“张嘴。”

        相比于另一位拥有龙法蜕的魔神，那维莱特显然不够了解人类——最起码在方面，他不经意间显的一些行为，让空感到了来自未知的恐惧。

        “所以……”那维莱特顺着少年的意思拉他跨坐在自己的上，“您在担心什么？”

        空眨眨眼，先是捧着他的右手咬掉手套，然后引导他进入正确的地方后，喟叹出声，才咬着他的耳垂狎昵：“我在担心那维不能起，那样的话，我的‘水’就没有意义了。”

        “您不喜欢手套，对吗？”那维莱特问了一个与前面的对话内容完全无关的问题。他的听觉捕捉到了水声，一分来源于耳边的嘴巴，一分来源于手指正在玩弄的那个腔，声音染上了一层雾气，变得暧昧朦胧，“那我是否可以由此推断，您现在不想要我穿着衣服？”

        在得到空的回应后，那维莱特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可自抑的状态，他蔚蓝色的、泛着虹光的眼睛眯起来，出掩饰不住的沉迷，仿佛在品味某种格外喜爱的美食。

        耳朵被热的气息打，那维莱特像人类一样抖了一下，仰看着似乎还游刃有余的空：“请您低一些。”

        这不太像一个吻，更像是那维莱特在享用他的午后甜点，而“甜点”先生只能被迫张着嘴巴承受一切，淌出鲜美的汁水。

莱特在技巧娴熟的口交中说不出来话。

        而空揪着前面的描述不放，挠了两下以抵抗快感侵蚀理智：“嗯……哼……那……是什么样的？”

        那维莱特被这个轻飘飘的吻打断了本就不太顺畅的思路，一时结，顿了一下索不再执着于此，而是近面色红的少年，反问对方：“您刚才是在吻我吗？”然后模仿对方刚才对自己所的事情，也用嘴轻轻碰了对方的嘴角一下，“是这样吗？可我看过的并不是这样。”

        于是他推了推那维莱特。

        现在，小小的白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安静地垂伏在脑后的柔蓝色须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少年乖乖开门，任凭对方的钻进来，及到口腔，勾着自己的尖吻，伴随着和挤压的动作，像极了在——进食。

        那维莱特下意识地退缩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迎着柔的内而上，双指撑开又屈起，在里面转了一圈，然后抽出手指，顺着光的脊背抚摸，引得空一阵的人发出无辜的声音：“抱歉，我还不太熟练，一陷入思考就冷落了您。”

        那维莱特脱掉厚重的外套，握住他翘的，用拇指按端的小孔，低垂着眼眸，似乎在纠结措辞：“如果您指的是行为这种事情的话——我稍有了解，应该是包括但不限于：亲吻、爱抚、官的深入。但可信度比较高的仅限于存在于案件中的描述，那些文字准确、严谨，和现在的感觉并不相同……”

        在巨兽的掌中发出一声受惊的鸣叫。

        “那是什么样？”空对于那维莱特出乎自己意料的反应很满意，就更加想要看到最高审判官不同的一面，于是缓慢地扭动着腰肢，提收肌，用小调戏那两忘记动作的手指。

        空有些恍惚地走了个神，立即就被尖传来的刺痛拉回来，随即发觉了一个更加恐怖的事情——太长了，人的有这么长吗？柔韧有力，却细长到探进了咙，似乎还能无限延伸。

        太深了……

        他被抓住了。

        但是那维莱特并没有忘记最初的那个问题——在空用友好地问候过他的整个生后，数次竭尽全力的深让少年眼底泛红，蓄着半圈波光盈盈的泪，咙似乎也因此受到伤害，不知是在撒还是在抱怨：“龙也太难伺候了！”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那维莱特的角，空忍着窜入四肢百骸的战栗笑着发问：“纳维现在是什么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