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挚友不会得了什么神病吧,要是你贸然行事他会不会突然发疯,你有些害怕地想。
你心慌,你不知所措,膛里的心脏剧烈动,只是期盼这是一场梦,但是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你,这不是梦。
你更怕了,挣扎着要起,但是五条悟只是手掌略一施力,你就像是被嵌在绵的床上,如同被一手指按在地上的蚂蚁,如此的无计可施。
五条悟接下来的话更是令你羞愤难当。
为什么突然就从化妆间到了这里,家入硝子还有杰会发现你现在不见了吗?
你怯懦:“我这样喊你,你会放了我吗?”
“你快起开,五条悟。”你甚至顾不上礼节,直呼其名了。
五条悟想起了那时候遥远的记忆,你就是这样喊他的。
他笑着,凌乱的白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嘴角咧得很开。
“井织酱,你也想喊‘杰’一样叫我的名字吧。”五条悟湛蓝色的眼里映出碎冰一样的清浅的光,好像是妖。
你惊讶他像是磐石一样一点都不动摇,圆的杏眼看着他,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你只听见“刺啦”一声,和杰一起挑选的珍爱的婚纱就从口裂成两半,就像是美丽的天鹅翅膀被折成两半一样。
五条悟一手揭开你的纱,凝视着你,他深深浅浅的蓝色眼睛好像大海中幽深的漩涡,要把人进去似的。
五条悟只是加深了笑意:“井织酱过分狡猾了。”
先前因为挣扎,你盘好的发散乱了不少,腻如膏的肩颈让人留恋。
这无异于是蜉蝣撼树,先不说他是有190厘米的高个,就说你这力气,又是无济于事的。
这样的场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穿白色的胖次。”
你的发本来是及腰的自然卷,自然披散时就像是漂亮的海藻一样,婚礼造型师把你的乌发疏成了法式盘发。
前,试图把他推开。
糯糯的声音好像生了钩子一样勾住了五条悟的心。
“我们早就是亲密的关系,是杰抢走了你,井织酱。”五条悟深深的凝望着你,嘴巴一张一合,吐着你不懂的话。
你觉得五条悟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地想要和夏油杰攀比。
“你清醒一点,杰还在等着我。”你带着哭腔,脸皱成一团。
你只能极力地并拢着双,像是被猎人抓住的白兔一样瑟瑟发抖,羞愤到浑都笼罩着桃花一样的粉。
这句话到了五条悟紧绷的神经,他声音冰冷:“你总是喊着杰。”
五条悟几乎是撕扯着前的衬衣,布料发出悲鸣,零散的扣子被扯得掉落在床单里,他的襟大开,出明显的锁骨和贲起的肌肉。
你悲愤地大叫一声,极力地想要用手捂住感位,但是你的手被五条悟锁着。
你被他黏糊糊的声音弄得胆颤。
五条悟浅笑一声,那声音带着迷人的醉,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把你的两只手越过你的脑袋,扣在床。
你有些愣住了,清洗过的珍珠贝一样的明亮眼睛直愣愣地望着他。
你心里明白五条悟不会轻易放了你,但是又不知你要是不听话的话会怎么样,只能羞耻地喊了一声“悟”。
五条悟笑得好像一只喵咪,长长的睫扑闪:“好乖,井织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