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了五六尸,不出意外就是自己的几个兄弟。略一扫就知这几个人都是一击毙命,脖颈的伤痕见骨,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染红了地面。
活该罢了,死了没朝他们啐一口都是他德高尚。早些日子提过多少次了,少损阴德的事,哪怕进了上基本的准则也不能忘。背着他这些腌臜事她不动手,他也是要动手的。少时阿姐教得好,绝不对小孩和女人下手,吕蒙早就把这条准则刻进了心里。
好,好,像他儿时打架赢了之后从别的孩子嘴里抢下的果冻。
意识到自己的猥亵想法后,下意识想给自己一拳,但怀里还有个她,遂作罢。
吕蒙看向地上被撕碎的雪白裙装,衣衫不整的尸,还有少女后闪着红光的摄像机,蠢笨如他也知晓了前因后果。
将她轻轻打横
少女举起刀,不带犹豫直接挥刀扎向自己的大,企图通过疼痛和放血让自己恢复清醒。
第一层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稚的少女躯泛起不正常的红,檀口微张,急促地呼着空气。吕蒙看她这样就知她定是吃了大量的药物,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要把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丢到他们这些人手里。吕蒙心里涟漪晕开,涌起止不住的怜惜,全然忘了自己脚下一堆死不瞑目的兄弟。
看向凶手,出人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正是他之前在心里赞叹过的童话里的公主。此刻这位公主正赤着子,被尸出的热鲜血洒了一。
往常都是兄弟们牛打屁的荤话,再不济也有打牌的声音,如今偌大的仓库里一点儿人声都没有。甚至他刚刚的喊话都有了回声。
随之而来的是准备已久的锋利刀刃。
没有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
吕蒙甩开刀子,双手稳稳接住少女柔弱无骨的躯。子口袋里好的波板糖在接二连三的大动作后终于呆不住,从口袋里落,掉落在了血泊之中。甜蜜的糖果逐渐被深色的血沾染、吞没、凝固。
吕蒙也停止了说笑,凝着脸,屏住气,小心翼翼上了二楼。刚踏上二楼楼层就闻见了好一血腥味。吕蒙暗不好,多半出了岔子。循着血腥味来到了大通铺的房间里。
歪歪斜斜的铁门下有一滩红色的粘稠的渗出,吕蒙的瞳仁瞬间收紧,浑肌肉鼓起,随时准备出手。伸手推开铁门,“吱呀——”一声响起。
怀里捧着少女,有些手足无措,生怕一不小心用了力在她子上留下痕迹。他是大老,以往见了这些小姐连脸都不会看一眼,如今怀里却沾了个,直叹造化弄人。
小包把把糖,兜里还揣个大的波板糖,右手里是几瓶子啤酒,上衣口袋里是收来的一打纸钞,吕蒙哼着走调的荤歌儿回到了据点。
吕蒙立刻警惕起来,他还装作不知的样子打着哈哈,空着的右手拿起趁手的铁棍,一边自顾自说着傻话一边巡视了仓库的第一层。
少女看似清醒,实则全凭本能在反抗。她早就被这群禽兽喂食了高度的媚药及安眠药,若不是后天锻炼出来的一定抗药,那她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可惜预判还是出了错,耗尽了力发现还有一个人没能杀死,现在的她站着已经耗费全力。
这是吕蒙接住她的第一感受。
后怕地摸了摸脖子,吕蒙给吓出来一汗,刚刚这一击若不是他足够捷恐怕此刻已经命丧黄泉。房门打开后,房间中的一切也暴在了视线中。
过于安静了些。
吕蒙被少女的举动震惊了一下,立刻冲上前用大手握住刀刃才勉强制止住她自残的行为。少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彻底倒了下去。
白皙的、尚且稚的少女肉沾染了世俗的鲜红,微微翘的上正往下滴答着血珠,犹如断线的珠串。少女双眼微睁,死死握住小短刀,似乎在遗憾自己没能一击就杀了闯入者。
“哈——!这个味够劲!”拍了一下鼓胀的大肌,吕蒙环顾四周。
别看吕蒙壮得像座小山,实际上这个人灵活得很,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仰下,躲过了蛰伏已久的致命一击。
“喝酒了嘿!今儿买了一打!”放下右手的啤酒,吕蒙扯着嗓子大喊了声。自己先开了瓶对嘴,一口气喝了大半。
多年后,吕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广小姐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