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动,许久,室内响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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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风携带着青竹香气从窗隙里溜进。
窗外青竹林随风沙沙响动,月挂梢。屋内一片宁静,少女睡在整洁的床铺上着美梦,嘴里偶尔念着梦里的好师叔。
此刻她的救命稻草又在干些什么呢?
徐庶手上动作没停,甚至又伸了一指进去,口箍得紧紧。向里抠挖,探索着她内的感点,直到少女的一双细抖如筛糠,嘴里的呓语变成求饶的悲鸣,清一波又一波找准空隙出。打了向来爱洁净的师叔的长袖。
拿过枕边的白巾仔细拭,剑柄、剑鞘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脏污了才作罢。
一伸进去肉紧紧裹挟,差点动弹不得。少女不适地动了动,长指不作停留,径直向前探去,尚未发育的不用用力便快到底。徐庶按了按,少女皱起细眉,嘴里呓语着些什么。
凑近细听,“师叔――师叔――”,仿佛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收拾好屋内的一切,徐庶在走之前看着枕边的青玉剑,停顿了一下脚步。藏于袖中的手微动,最终还是放弃了消抹剑上他留下的神识。
垂敛下长睫,掩住自己的心绪。
俯下,剥开凌乱的床褥,出少女笔直的一双玉,一点点掀开,直到被顽劣少女蹂躏的花暴在外。
仿佛只是干着最平常的事,徐庶低下温柔吻过少女满是汗珠的额。
确认少女呼逐渐平稳,他才伸手轻轻推了门进来。徐庶向来平静的脸上此刻神色复杂,少女随意拢住的衣衫尚未遮住玩得起的尖,嵌于微微隆起的白肉上,煞是惹眼。
手上动作不停,粘着膏药的手指摩挲过她比花还柔的阴,从里到外不放过一点地方,连藏匿其中的豆也被周全地照顾到。握剑的冰凉指尖划过少女尚且稚的口,人睡着了还有反应,少女自己得不了趣的地方被男人一抹一摸就出了一包淫水。
乐多。少女也来了脾气,坐起扯出了剑柄,青玉柄上果然沾了点血丝。
可是,每日趁着夜色来为她抹膏药的也是他。
从储物戒里拿出膏,如玉一般的手指挖出一小块,面不改色,给自己的小师侄上起了药。他今日本来就是要给她送药来的,她背着他辛苦练习一下午的事他自是知。
徐庶长睫微颤,收起手指,继续挖了一块膏药。这次要的地方是她的心。口一周的红被药膏细细消,明明还只是张小嘴,又怎的大胆起来要吞下那等巨物。勉强伸进去一手指,药膏均匀裹匀,送入她幼的中。
烛火依旧沉默地动,门外的影子微动。
完这些少女三两下合拢衣衫,扯过被褥就要入睡,也不下的一片狼籍。
不止今天,不止昨天,近乎日日苦练。明说暗提,让她好好休息,结果小姑娘只是扬着汗渍渍的脸出他无法拒绝的笑容。不能惯着她,只是刻意拉远距离,让她反思自己的行为。
今天看到这样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