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因此那影片里完全没有自己的脸。就算他拿了也是白费劲,说不定还能送他进监狱。
吕蒙还以为自己得隐蔽,完这一切转一看,嘿,她拿的就是他的衣服,她真有眼光真有品味。
小广略显嫌弃地换上宽大的T恤和短一些的子,拿了一绳子死死扎紧确保不会落。完这一切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莫名老实的男人,心里想着该怎么理他。
吕蒙百年一现的机灵劲在女孩逐渐危险的眼神下突然冒出,他嘿嘿傻笑了几声:“广大小姐,绣衣组织还招人吗,我愿意追随小姐。”
刚刚在和她亲密接的时候便看见了她颈侧被长发遮住的组织印记,那广陵印记是上人都熟知的,绣衣组织也是上出了名的狠角。传闻中绣衣易主,新主人不过是个小女孩,一开始他也不信,如今见了真人再结合她之前的狠辣手段,便知她份为何。
广小姐也不说话,从扫描了傻大个一遍,判断他的价值。
“走吧。”勾勾手,立刻凑了上来,单手抱着没穿鞋的小姐,吕蒙心里得意的劲怎么都止不住。
大的托着小的,出了据点,消失在了远。
后记
“阿姐,我想吃糖。”无赖的黑壮猴躺在高高的草垛上,冲着院子里劳作的女人喊到。
女人不理,只顾埋干活。
“阿姐,你看那个云,像不像棉花糖?”男孩不死心又喊了一句。
“你看我像不像棉花糖,还不赶紧下来作业!”女人抄起一边的捶衣棒,喊了回去。
闻言,男孩坐起,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看了眼自己的姐姐,正儿八经回答:“阿姐不像棉花糖,阿姐是黑苞米棒子。”
女人气结,中这口恶气不出是不能平静下来了。于是冷静地直接把手里的捶衣棒朝那个猴扔去。
没砸到,黑男孩吱哇乱叫,无非就是在抱怨她脾气大。
“吕蒙,你给我下来,我今天不把你打得屁开花我就不是你姐!”
吕蒙见阿姐动了真格,立刻上土墙墙檐,一路出溜出了二里地。远远甩开了阿姐,吕蒙奔跑在田埂上,山林间,越跑越远,好像可以跑出这个山村一样。
终于,他在周遭最高的土坡上停下。躺在长长的草堆里,看着天上飘来去的云朵,这个大大咧咧的男孩也有了心事。
他是村里出了名的野狗子,被人嫌被人骂。大家都说野狗子自小没爹娘,没人爱没人,不爱学习没出息。
野狗子其实也有一颗飞往乡村山野外的心。
“哎——什么时候能吃棉花糖吃到撑呢。”吕蒙遮住双眼,双手凭空就想抓住天上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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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醒了,许久未曾梦到以前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恍惚。
比云朵还柔的床铺上,躺着他,还有一个她。
广小姐脱去了在外的伪装,小小一团就躺在他怀里,紧贴着他心脏最近的地方睡得正香。连发丝都散发着清新花香,吕蒙小心了一口,从未被填满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宿。
傻笑着,膛起伏不停。
广小姐一巴掌拍上他的脸,虽然可以完全放心躺在他边,但这种动静还是可以把她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