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往后退,但又感觉从心底散发出温的复杂的感。草间信三郎试图通过启动嘴肌肉来回答,但又都以失败告终。
草间信三郎少见的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半晌,他回复:“系统,诸伏景光是个好人,研二也是个好人,”他侧看向窗外的风景,上次他已经得知松田阵平在原来的时间线也是死于相同的犯人之手,“阵平也是好人,他们都是倒霉好人,而我不想让还想活着的好人死两次。“
萩原研二也伸出了一只手,像是松田阵平一样推着草间向前,“我们知你感动的一塌糊涂,不要客气小草间,我们是朋友,等到了神奈川也要记得每周给我们打电话哟!班长人很好的,你就像和我们相一样和他相就好啦!”
“其实你可以不用到这个地步的不是吗?上学也好,每天的通宵也好,其实你也只是想要正确的死亡,你可以在我这边选择另一条路,就是直接向我询问出诸伏景光的自杀地点,我会把你传送到正确的时间节点,你可以直接救下诸伏景光。哪怕因为你判断如果不制止死亡节点,就无法避开诸伏景光的死亡,那也是我该困扰的事情,所以信三郎,你为什么要这么多?明明没人会知你在背后付出了什么努力,不是吗。”
其实草间信三郎的酒窝没有那么夸张的大小和深度,而且还只有浅浅的圆圆的一个,合他那双淡棕的虹是很容易改变他为人冷漠的初印象。
“好好好,知你很激动很快乐,快上车吧。”松田阵平对草间这种嘴跟不上脑子速度的人丝毫没有办法,他看到已经快要达到发车时间,就赶紧把楞在原地的草间转了个圈,推着他的后背往前走。
草间信三郎感受着从后背传来的温感,在被两只同样有力可靠的手掌推向验票闸机的时候,他回过,终于出了微笑,小声说:“谢谢。“
坐在列车上的草间信三郎整个人都灰暗了,刚刚还好他反应的快,冲出了研二和阵平能抓住他的范围,但哪怕没被抓到,他的内心也非常激:“系统,我的酒窝被发现了,呜呜呜,好崩溃,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酒窝啊!呜呜呜,本来想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的,看来是不行了,呜呜呜。”
打断草间信三郎懊恼的沉浸式想法的是系统电子音,“信三郎,我有个疑问。”
看着眼前因为眸色浅淡而一直被认为是冷漠的青年的第一个微笑,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愣在原地“好漂亮啊小信,“,”那家伙有酒窝?!“两句感慨的声音糅杂在一起,然后双方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甩对视,又同时说:“该不是因为有酒窝所以他不说话吧!”
耳朵格外灵的草间信三郎听到了这两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原地打了个哆嗦,本来还沉浸在意里,在心底高兴的唱着奇迹再现的信三郎想到:“该死,被发现了。”
之所以草间信三郎拒绝任何人发现酒窝,是因为幼年草间发现电视里的英雄都没有这个面特征,有酒窝一点儿也不汉,从那之后,他就拒绝能显出酒窝的面肌肉活动,久而久之也就不爱说话,而且也几乎不什么面表情了。
“信酱/信三郎,你给我站住!”
“系统,死亡是很容易的事情,甚至没人能保证一天晚上入睡,第二天早上还能睁开双眼。对比之下活着就艰难的多。死亡可以带走病痛甚至能避免面对很多困难,却无法带走松田阵平的短信,降谷零的怀念,以及那么多的遗憾。”草间信三郎毫无目的的打开了自己手机里仅存了三个名字的通讯录,“因为世界主角的出现,就要迎来死亡,这个理由实在是太过荒谬,我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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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三郎,那你自己呢?”没等系统说完,草间信三郎少见的发出声音打断:“神奈川到了。”
在原时间线里,草间信三郎被炸死之前就已经得知自己罹患恶脑瘤,伴随这一张诊断下达的还有该吃吃该喝喝的建议。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的草间信三郎选择在被诊断后也依然每天正常上班,只有被炸死的那一天,他按照时间表去商场给自己买一件下葬穿的寿衣,如此这般让全国某高实验室主任草间信三郎和他喜爱的迪迦奥特曼痛衣一起灰飞烟灭。
如果是擅长读出草间信三郎未尽之意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场的话,他们会奇怪信酱怎么突然全神贯注了起来,并且会怀疑周围是否出现了什么特殊情况。但是没人在,也没人会在意他。
这可能是促使草间成长为一个内心戏很多的青年的原因,此时草间信三郎还不知有一个叫闷的词可以准的形容他这种哑巴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