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于是健壮的肌就怼在了叶三眼前,甚至耀武扬威地让它充血,变得结实,而后放松下来,厚实的两大块摇摇晃晃。叶三本来就被干得眼前昏花,忽地见到这么大的一对子,感觉自己有点
“……都快被你夹了。”
更何况叶三的滋味如此美妙,虽然生涩,却足够柔……
无论叶三再怎样顺从,心底那种排斥还是作不了伪的。因此,尽他尽力放松,想要合,将铁衣的肉棒容纳进内,吃痛的还是忍不住出排斥的反应——两下作用之下,那肉又是向内,又是向外吐,反倒像是主动地在铁衣的阳物。
叶三展现出足够顺从的、任他宰割的姿态,像是他的,允许他了第一个在后中造次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满足了铁衣的征服,心里美到冒了泡。
先前还能说是生理反应,这下叶三是真的疼哭了。这事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叶三在这里眼泪汪汪,铁衣却爽得直抽气,艰难地慢慢腰,抽送了起来。
那里面从未有人造访,因此又干又涩,也未学会容纳男人肉棒的功夫,只凭着本能拼命地排斥,想把里长可怖的物驱逐出去。
叶三疼得龇牙咧嘴,发觉自己还不如铁衣所预料的那般,他实则是一被进去就失声失力,想叫也叫不出来。
“里面好……真他娘的太紧了!”铁衣继续着开拓的进程,凶猛地摇着腰杆,出又插入,端不断地开甬内幽深闭之。一寸又一寸,在叶三的内攻城略地,直至终于将长的整都插入进去,骨撞在上。
血河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他俩可是战场上的交情。是要救过他命的,他血河才甘愿以“大哥”相称。没理为了一个见了男人鸡巴就求干的贱货,猜忌他真正过了命的兄弟。
男人总归那么点小癖好,听到子之比谁都来劲,野狗撒争地盘一样的本能。血河瞧着他大哥边插边爽到嗷嗷叫的样子,心想他从前从没看过铁衣这般失态过,可见确实是爽极了,一时心里好生羡慕。恨不得现下插在叶三里的,是他的那。
“放松点——夹得太紧了,放松点!”铁衣虽然尽力想要压低声音,然而于极度兴奋状态的他,正因为甬的包裹爽到脚趾忍不住抓地,手指也陷入了叶三的肉里,因此声音完全无法压抑。莫说是血河,就连一旁的碎梦都忍不住侧目看过来。
血河甚至感到有些后悔:早知他不如不问大哥,吃顿独食算了。不废话那么多,直接把这小货按在底下一顿干,他大哥还能抢走不成?
这件事铁衣已经无法再去顾及,眼下他想的,只有狠狠地抓住叶三的屁搓,迫叶三放松,任由他在里驰骋。
铁衣不大热衷这些,每次找人发,往往是他起的由。
血河看不懂两人之间的交锋,只当是叶三劲上来了,耐不住寂寞,要铁衣插进去,他大哥也就势应了。倒也怪不得他大哥不经与他商量,就了筹。
但铁衣可不这许多,他仰着面直叹气,感受了内里的一二紧致,便开始抽送起来,逐渐加大了幅度……
铁衣的肉棒突突地,只能大力地抓住叶三的肉,面团一样地用力搓,借此来分散别感官带来的刺激。
怪不得他大哥,他就忍不住有点埋怨起了叶三,怎地这小子面对他时嬉笑脸、不情不愿,面对他大哥时就变成了可人儿?
在碧血营那帮糙汉子里,他大哥算得上一等一的君子,莫说强占民男,就连赌博打牌这些子不正经的,都很少参与进去。那副凛凛的正气,怕是皇家的侍卫也比不上,莫怪入军几年,都快当上将军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不合,吃苦的也只有叶三自己。无论如何不情愿,叶三还是努力学着去放松了。
这下铁衣更是爽到升天,他正在享受的,是一极青涩的肉,一切的反应都是稚生涩的。那看上去就是生惯养的骄矜儿郎,在他的强迫之下,主动放弃了抵抗,任他的巨蹂躏那未经人事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