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衣冲着叶三笑,笑起来时看上去倒是平易近人许多。眉眼弯弯的,有一种铁汉化成绕指柔的意境。可惜叶三早已识破他的真面目,不吃他那一套。
呕——大宋第一深情,叶三想想就要吐了。若要打个比方,铁衣便是那在地上轱辘轱辘了好久的西瓜,又圆又绿,想必一定是只无籽的、清甜的好瓜。谁想到用刀一剖,瓜瓢里装着一肚的坏水,谁买谁倒霉。
铁衣的眼神极亮,被叶三怒目而视,不躲也不闪。像是湖面上的日影,却不为水所动。叶三想着,好险他开始没看到铁衣长什么样,否则被铁衣着这样一张正直坚定的脸连哄带骗。到时歪理一通乱扯,“我也不想干你,干你是为了你好。”怕是到时他就算被到外翻了,都还当铁衣是一番好心呢。
血河在旁边眼巴巴地瞧,原想着这次该轮到他了。没想到他的好大哥叽里咕噜不知说了什么,忽然一把将叶三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石桌上。
“啊……啊……爽!”铁衣紧紧搂着叶三,插在最深,不知了多少进去,也没舍得向外。
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叶三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比小时候挨罚,被师兄师姐们笑话还教他难受。鼻涕眼泪一把抓,口水更是随着挣扎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的水得人快要化了。可叶三喊也喊够了,哭也哭乏了,闭着眼睛消极抵抗,可大量湍急的热正浇在阳心上,还是让叶三忍不住哆哆嗦嗦,可怜得紧。
“求……啊啊啊!我…………!唔——”
逐渐消停下来,再继续开始套弄。如此循环往复,直把叶三原先粉的那折腾得像烧红的铁棍。
“呜——”叶三的双缠在铁衣腰间,渐渐地双臂也环绕在了铁衣的侧,四肢并用地与铁衣缠在了一起。很快出于生存的本能,与铁衣的勾到一块儿,在口腔里四搅和,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与空气,亲得啧啧作响。
这次不叶三怎样示弱,铁衣都没饶过他。直到自己也有了出的冲动,才终于让叶三痛痛快快地了出来。
叶三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
“又在偷偷骂我?刚才我说什么你忘了?”
“又在气什么?年纪不大,气倒真不小。”
眉如墨,鼻若悬胆,当真好不威风。
铁衣先前一直从后面抱着他,导致叶三到现在为止都未能目睹到这坏家伙的真容。
叶三的求饶断断续续,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双铁掌强地掰开了叶三的双,随后铁衣挤进了他的两间,是着他把缠在了铁衣腰上。
岂料一个不留神,连嘴都被人住。这么大的块压在上,呼本就不畅,这下连嘴里的空气都被人抢夺了去。
高中的后变得更加紧致,像有魔力一样地在。铁衣赶紧加快了动作,快速深入了几下,一发在了叶三的内。
这狗东西怎么知老子在骂他?叶三寻思来寻思去,笃定铁衣又在诓人,无论他骂是没骂,总之都是铁衣一张嘴说了算,横竖是要再一次的。
一旁有人有人瞪着红眼睛,不知其中几分羡意。还在想按理现在分明是他的轮次,怎的是大哥同叶三亲了起
而当铁衣盯着人看时,那透亮的瞳孔底下泛着大块大块的墨色,只照得出一人的影。好似心思纯粹得再也装不下别的什么东西,简直是大宋第一深情。
这真是张天生合该当上将军的脸,每一都像画像上的伟男子一样标致,挑不出一的错。
铁衣大概有心休息,因此也不急着扑上来,只是盯着叶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