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我怎么又干出了这种梦里占便宜的事情!
“嗯……很舒服……”
他手指插入我的发里,揣摩着,借力把我压向他,两个人贴得更紧,口中更是丝毫不让,都要争夺一个上风。
夏油杰半夜是被勒醒的,怀里的女孩像树懒一样手脚并用的抱着他,口的浴袍已经被她蹭开了,出的赤的膛上明晃晃印着一个牙印。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手吐出十几颗圆的卵,留在他深。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糊的哼声。
夏油杰完发上的滴水,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你知你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手进了最深。
夏油杰被气笑了。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杰?不睡吗?天还没亮。”我打着哈欠非常困倦,眼尾都冒出了泪花。
我???
他息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眼堵住,他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糊不清。
夏油杰指着自己口一片红彤彤的吻痕冷静,“你在梦里梦到草莓大福了吗?”
“要不,你亲回来?”我试探着发起床单请求,见夏油杰不为所动,我凑过去将他咙那块肉叼起来又允又。
我被叫起来时有点迷糊,眼也没挣捞到人抱住就要继续睡,然后就被咒灵水母电了起来。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一口尝尝。”
他摇拒绝,“不行。”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的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他没有拒绝,只是后仰撑住了枕,“慢一点,不许咬。”
我探出两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就叛离了咒术高专。
狗屎一天过的比小说还要彩。
我又转去看夏油杰,他上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印在我记忆深,就像是这个夏天一样。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内的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的脸颊。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最终以夏油杰眩晕缺氧败下阵来,我的膝盖着他的小腹,他的浴袍敞开着,腰带早就不知丢哪里去了,腹的交叉的伤疤已经很浅很淡了,在最上面印的是我毫无章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给我看。”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眼的手,的而出落回他的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弄了几下,手开始涨大。
我看着那一片草莓印中夹杂着的牙印心虚地低摸了摸的嘴角,好像……真的梦见了香香的东西。
我小口小口啄着他脖颈的肤,后来接吻便也水到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