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里,他一次次因为过激的快感爽到晕过去,又一次次被砂金再度干到醒过来,等晨光熹微时,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全是汗水与,后里更是被灌满了砂金的白,稍微一动弹便能听到内哗啦啦的水声。
结束一切的依然是一个吻。同样被快感满足的砂金将景元搂在怀中,不带任何情的去亲吻他早已红的双。
景元失神的双眼如梦初醒般出几分清醒的神色,轻轻说,“呀,天亮了。”
“嗯,天亮了。”
大概是聪明人的心照不宣,两人对视一眼后,便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各自干,站起来穿衣服。太阳升起了,水便蒸发了,这一夜的水情缘,在此刻也将点到为止了。
到景元送砂金走上星槎时,两人的上都还带着属于彼此的吻痕与牙印,但他们都对这一晚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景元望着走上星槎的砂金的背影,真情实意地说了一声,“此行路远,前途未知,愿君珍重。”
“放心吧,”砂金回过来看他,逆着光线让他的面孔看上去晦暗不清,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下一次见面时,你接待的就会是公司的执行人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对你睡了一个多辣的美人这件事并没有很大的兴趣知?”
“哎呀哎呀,这不是为了说明我为什么会觉得他很完美吗。所以「托帕」小姐觉得我要是去追他,能有几分可能成功呢?”
“……唔,感觉前路渺茫啊。”
“罢了,还是等我如他所愿成了执行人,再回去罗浮求婚好了。”
尾声、
彦卿走进卧房时,景元正靠在床边闭目小憩。他穿着一素衣,发凌乱地散落下来,不知为何,腹居然微微隆起,拱出一个圆的弧度。
彦卿轻手轻脚走到景元床边,“将军。”
“嗯?”景元睁开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彦卿来了,今天的罗浮也安好吧?”
“嗯,无事发生,将军放心。”彦卿看向景元的小腹,眼神闪烁,言又止,“将军这样,真的值得吗?”
景元闻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公司相信利益,而罗浮相信血脉。”
“景元需要,不,应该说罗浮需要一个孩子,一个与公司的高层紧密相连的血脉,一个「砂金」这个份的第一继承人。他将继承「砂金」的一切,把持住公司的资源,也会在我的教养下因为二分之一的血缘永远庇护罗浮与仙舟联盟。即使有一日我故去,罗浮也会在公司的扶持下继续壮大。”
“这样,我便可放心啦。”
这么说着,景元的眼前重新浮现出先前种种——从见到砂金的第一眼起,他就知他一直在物色的、父系血脉的最佳提供者出现了。下棋让他确定了砂金胆识过人、有勇有谋,糖葫芦让他明白砂金底层出所以比旁人更重视血脉,意乱情迷的那一夜又让他确定砂金对他存在好感。
哪怕现在,砂金还没有达到他所预期的高位。但砂金足够年轻,年轻到还有大把的机会成为公司的塔尖,只要有人能推他一把,而景元,恰巧是那个能推他一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