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是故意的吗,那天晚上问自己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知了,那一瞬,事情仿佛都可以说得通了,为什么他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男人停下了动作,又在后半夜喊他哥哥恍若上瘾一般,怎么可以这么呢,即使他们不是亲兄弟,但是他们是血脉相连之人,这是既定的事实,他们不可以,这是枉为人的,这是何等背德何等惊世骇俗之事,现在站在这里相对而立的二人,你知我知。谢玄眼前发黑,他目眦裂地盯着如无事人般的枫鸣,或者说,他的弟弟,再也抑制不住,他想问他为什么,但踏出一步后便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栽了下去人事不省。
不远,可是被折损的双手连刀柄都握不住,后的男人又实在是疯得很,握着自己无力的手执刃横于颈侧,颠簸间血口遍布,他像是没有痛感似的,反倒是更兴奋了,最后他是被…像一只雌兽似的叼住后颈灌了一肚子水,灭的快感和被同玷污了深的侵犯感击破了最后的神智,陷入黑暗前,光怪陆离的眸光里还能看见男人的嘴张合,但是他实在没力气去辨认那是什么字眼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动了动手指,手腕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已经被接回来了,上也被收拾的干净,伤还被上了药,但是后依旧残存被撑开后的饱胀感和让人发麻的酥意,又躺了约莫半香他才有力气一点点把自己从榻上撑起,腰间骨声咯吱作响,脚踏上地板后钝痛感陡增,一个踉跄摔下床,堪堪站稳后面色一变,因为他清晰感觉到后顺着间蜿蜒而下的温热,竟是…谢玄握紧了拳,膛起伏间是被气的不行,伸手一甩,床被打断了一,细小的木刺扎的手背鲜血淋漓,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和污浊的白混在一起,诡异又淫靡。交付完任务在家休息了几日才恢复了活动的能力,这日接到台首来信,说是东海之外的异派前来拜访,还说来寻亲,指名姓寻他,可谢玄记忆中并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父母也早已在十余年前的商贸途中遇到劫匪命丧黄泉,那时候还是个孩童的他被凌雪弟子相中,接回阁内教学,那时起,他的就仅剩这一了。抱着的一点点好奇心思在看见背对着他站于屋内的男人的时候便消失了,他这辈子也忘不掉那袖边绣着羽状金纹的手是怎么将他玩弄地尊严尽失的,他死死瞪着来人,耳边台首的话语若隐若现,“这是…你弟弟枫鸣,据他所言,他的生母乃是外族,怀着他的时候便回了东海之外,现在拜于谢宗主的刀宗门下,此次亦是为了武林盛会才回来寻亲的,这是你父亲曾交予他母亲的腰牌,你且看看。”只一眼,谢玄如坠冰窖,那块腰牌算不上贵重,但是玉中的谢字那一点,是竖横状,父亲说过,这是他们族内的密证,竖直之点长宽一分,不多不少,说明着确实是他们谢氏传出去的腰牌,而且,眼前这人自称是他的弟弟,那他们可是…那一晚的荒唐又该如何收场…谢玄这一刻是真的觉得天崩地裂,又见枫鸣悠然转,笑意满面地唤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