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出来玩不开心吗?”她担忧地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
“没有啊,很开心,”他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回家了。”
只有在家里,她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喝完饮料我们就回家,好不好?”她就着他手上端着的苹果酿喝了一口,“真好喝。”
“嗯。”空这才眉开眼笑起来,他看着杯沿上她刚刚喝过的位置,低将自己的也悄悄地印了上去。
奔波了一天回到壶里已是深夜,荧没有先去找哥哥,径直走进了浴室淋浴。
…好脏,好恶心。
自她上淌下来的水都是暗红色的,她洗了许久,水才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淋浴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空一脸担忧地站在外面,他手上拿着她刚才脱下的黑色外出服。
“…怎么衣服上全是血?”他丢下衣服走了进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她的。
“…我来生理期了。”荧搪,早知在坎瑞亚洗完澡再回来了,今天实在太累,就偷懒直接回家了。
空站得离她很近,他的发梢和下巴不断往下滴着水,全都被淋浴打了。
他突然低吻住了她,她不明所以,只能顺从本能回应他。
她被亲得浑绵绵的,感觉到他的手向了她的两间,分开她的双,将一手指探了进来。
“哥哥……”
她意乱情迷地收缩起内想要去绞他,那只手却无情地从她的内抽离了。
“…骗人。”
空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指,眼神冰冷沉静,不带一丝情。
“不是我的血……”见谎话败,荧脱力地跪坐在地上,“我没受伤。”
“…这次没受伤,那下次呢?”空也跟着一起蹲了下来,“你在瞒着我什么危险的事情?”
“只是普通的日常委任……”她逃避着他审视的目光。
“深渊教团…坎瑞亚的殿下……”空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你还有多少份是连我这个哥哥都不知的?”
他并非有意偷看,只是整理桌面时不小心看到的只言片语,联想到她不时就会带着一洗都洗不干净的血腥气回家……他直觉妹妹在一些很危险的事情。
“这是我必须背负起的命运,”荧轻轻地回答,“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我理想中的世界。”
“哥哥,不要试图阻止我,也不要阻止深渊。”
三年了,她总算把这句话又还回去了。
“我……”
“哥哥,我困了。”她闭眼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想再谈论这件事了。
空只能沉默地把妹妹仔仔细细从里到外地又洗了一遍,再用浴巾包裹好抱回了房间。
“…晚安。”
“…不要!”
空从噩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荧从他的怀里了下来,她了眼睛:“哥哥…怎么了?”
“没事,”他又躺了回去,“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