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明智会让莲突然停下,自己来收尾。莲的枕在明智的大上,歪着脸观察明智自己生涩的自。当然这种香艳的近距离演出不是白看的,明智会握着阴在莲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弄脏他的镜片、鼻尖、面颊、嘴。
毕竟能够尽可能地糟蹋雨莲,就是明智吾郎目前所认为的最大的幸福。
明智失禁了。孕期的膀胱本就会被胎儿挤压从而时常有意,再加上刺激阴的快感,他罕见地完成了第一次和女的通。他颤抖地从莲上爬起来,试图用袖子干净莲脸上的秽物。但奈何羞耻居然在一瞬间转换成了,将嘴凑上莲沾着淫水和的脸,从鼻尖开始,直到他们齿相接。
莲如愿满足它,他将一下子挤进了里面,用糙的苔摩着每一寸皱襞,直到它颤抖着挤出更多水,甚至夹痛了比阴细小许多的。
比起插入式爱,明智更喜欢雨莲替自己口交。他看着莲熟练地将自己的鸡巴纳入口中,用贴着两颊的柔粘包裹着,像是有自识的活物那般绕着冠状沟,一圈又一圈,直到他的意识变得稀薄。
明智坐在雨莲的脸上,大与脸严丝合地贴着,莲看不见那的模样,却能从尖的描绘中品尝到它是否已经完全动情。里的淫水很自然地进了口腔,和同样粘稠的唾混合在一起,莲的从外阴过,每次经过阴口都会被小小地,没有绝对的命令,像是一种温柔的挽留。
“唔。”明智皱着眉,和的小睡将他的脸蒸得红彤彤的,“不要伸进来,你的手指太冷了。”
前,全然没有自己正被猥亵的自觉。当他有意识时,已经被玩弄得胀充血了起来,晕也由淡茶色变成了暗沉的橘红。
怀孕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两人都如此认为。肌肉松,脂肪增加,力下降,明智整个人都变得绵绵了。还有就是,仿佛在肚子鼓起来前他都没完成女毕业,也自然不会坦承认自己骨子里的对爱的暧昧渴求——每当莲温柔地向他索取时,明智都有一种被爱的错觉——亦或许这不是错觉——那又能是什么呢。
“啊、哈……!”明智神情有些悲伤地抓着雨莲早已被他得乱糟糟的发,嘴颤抖地说出,“不要……”
明智一向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他明白雨莲和自己不一样,会切实地感受到别人上的痛苦,这应该就叫“同理心”。所以,他希望能将一些带眼泪的事物,甚至是苦难分送给莲,利用莲的愧疚心情填补内心的空,享受着莲的伺候和讨好,看起来就像莲对自己有无限的忍耐和“爱”一般。这就是明智吾郎廉价又苛刻的幸福。
雨莲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先是了一小块,然后就是被一滩腥臊的热完全地浇,顺着他白皙的脖子到了沙发上。
“抱歉。”雨莲不请自来地坐在长沙发上,靠着明智的小,手从上衣转移到了下装,扯着明智子上的松紧带。明智很合的没有乱动,任由莲将居家脱下。
口交不止一种方式,明智吾郎需要被爱抚的也不止他的鸡巴,还有藏在阴后的小。雨莲很乐意着它,就像接吻一样,得啧啧有声。他会像玩弄明智的那样用牙齿叼着阴,用一种若有若无的力气去磕碰上面感的神经。明智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时还以为自己会被莲嚼碎,但事实上他的那从来都只有让人怜爱的心思。窄小而漂亮,带着一种未能正常发育完全的青涩与情色,它只能勉强作为爱的接口,不可能成为生产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