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余伊往旁边移了移。

        见余伊没有接话，助理路菲接了句，“顾总真的好帅，我觉得比最近那热播偶像剧的男主都要帅。”

        “嗯嗯，送一个朋友。”余伊点了点说。

        路菲笑着看了看何意，满脸通红，“没有啊，何总这样的也有很多人喜欢。”

        “是么？”何意笑着说，“是不是你们小女孩都喜欢长顾总那样的啊！”他问。

        “哦。”

这种关系，说不清不明，仿佛跟只有肉欢愉的炮友一样，可剖开来看，又复杂得多。余伊叹了口气，跟车子汇入井然有序的车中。

        何意脸上的笑收了，视线落在余伊上，很少皱的眉也微微皱着。她坦到他连说出自己心意的机会都没有，不是不让他说，是用行动说了无数次她假装没有听到。

        回到公司，和杜总聊了几句，杜总还有其他的事情没过一会儿就回去了。会议室里只剩余伊和何意，余伊空下来在心理把顾风那句话翻来覆去地炒，快糊冒烟，何意的声音打断。

        何意看着余伊离开的背影，一直紧握的拳锤在办公桌上，一开始似乎就错了。

        “杜总希望你能来跟他们公司的渠，这么大的项目，加上奇威肯定忙不过来，要不奇威的换人？”刚刚杜总在，并没有提这件事，而是他自己暗示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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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意见她这样的反应，没有深入去探究这个问题，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就是问问你的意见。”

        “你今天也去？”余伊看到何意，出疑惑的眼光。

        “刚刚是有事么？”何意声音没有不该有的情绪，像平日里那样温和。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余伊，从嘴到耳朵，最终视线落在耳后，那里有一小块红点，是吻痕，他一眼就看出。

        余伊见路菲没有说话，知小姑娘害羞了，笑了笑说：“你要说譬如我就很喜欢何总，当然，这个我是指你哦。”余伊看着路菲说，神情视线坦然到就差把她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写在脑门上。“是不是这样说，何总会很开心？”

        “再看吧！”她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拖延词。

        何意靠近，“如果我想让你换呢？”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柔和，像细沙里掺了鹅卵石。

        那天顾风说的话，再次在余伊大脑浮现，她都连那清冷的语调都给背得瓜烂熟。

        余伊抬眼看着他，眼里净是不解，明明她之前已经对这个问题给出过答案。她突然反应过来，何意这是也不想让她跟奇威的项目。

        一周后，又到了天禾和奇威的碰会，这天本来是余伊和助理去，结果出发的时候，这几天忙到起飞的何意居然在公司前台等着她。

        路菲点了点，“懂了，又学到一条没用的知识。”

        “譬如？”何意打趣，视线落在余伊上。

        余伊转眼看向何意，收到的是何意的白眼。

        “嗯嗯，去看看，见见顾总。”提起顾总的时候，他加重了声调。

        聊天结束，何意没有问出想问的，他知余伊注重界限感。

        余伊被她给逗笑，内心的烦躁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