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斟酌:“我理解铁手师兄,这有什么好怨的,你若不在,我一个人过得清闲,你若是在,我便同你一起。”
“铁手师兄,你且走上前来……”你低声说,话语轻如细烟,如非他内力深厚、听力过人,估计听不清。
他并未出那等越界的动作,只站在你后一步之遥,你们又各自沉默起来,彼此心中都乱糟糟的。
话才落,铁手的掌就握住了你在外的洁白手臂,你肌肤微凉,许是夜里了风。
很久……这话说出来确实轻松,但不必仔细算算都有四个月。
你这庄园还未修缮完成,屋内仅一张光秃秃的椅子和桌子,男人愣住,你却还在他上不断抚摸乱动,隔着他的捕装用力抚摸他鼓胀的和坚的腰,他闷着把你放坐在桌上,大掌握住你的两条手腕往后带,你被迫起口,下一秒突然发出激烈的呻声。
“……”
你忍住舒适的呻,眯着眼深呼,温得让人不自觉地在他怀抱里轻蹭。很舒服,背、膛、周,以及愈加变速的心,醇厚的男气息郁得侵略你每一个孔、每一次呼。
贴的吻浅尝而止,只是在表面摩了少许时间,你便渴望更加深入和热切的东西,温度也好,用力的动作也罢,只要是铁手师兄就好。
片刻后你喊了声“铁手师兄”,不等他回答就轻推男人手臂挣脱开,转过毫不犹豫地埋进他怀里。
你们已许久未见,许久未有肌肤之亲。
粝火热的隔着薄薄的吊裙吻前茱萸,你承受不住猝然的刺激,咿咿呀呀
健硕臂膀牢牢箍着你的腰,你被他温又强烈的气息侵袭,手不自觉地置在他糙温热的手背上轻抚,这是你下意识表达舒适的小动作。
同样的敞开自发缠住他的,他站得好稳,浑的肌肉的。
你带着他的手重重地抚上自己的,恣意地发出息,神色迷离。
的。
他掌心一覆上来,你就被那的温度碰得颤了颤,冰凉的背陡起一片疙瘩,下意识往热源躲去,恰好后缩进他怀抱中。
光的背脊暴于微凉的空气中,铁手犹豫一瞬还是揽住了你的肩背,灼灼掌心熨蝴蝶骨,从肩到脊背,他的动作舒缓温柔,像要将每一分温度都传递给你。
你问他办案还顺利吗。铁手说追查恶徒两个余月,得以捉拿归案,谁知后面还有几位凶手,不得已耽搁了许久。
你听到铁手喊你小师妹,于是眯着眼眸抬起望他,他宽厚的手掌贴紧你的脸,柔的脸颊肉与糙的布满厚茧的掌心相贴,你被抚摸得瑟缩,又被得一抖,视线里斗笠越来越近,他的呼亦是近在咫尺,你微微张,贴上了他的。
“铁手师兄,我想要你。”你径直。
“小师妹。”
你听到铁手在你耳畔低沉地呼唤,满溢的情绪下他的在震动,那浑厚的嗓音牵一发而动全。你息着,似乎应了他,似乎没有。手掌似乎麻了,脸颊与意识也是,他抱起你,大步往房内走去。
他率先打破沉静,问你这些日子过得如何,你想了想,说还不错,搬新家,还认识了新朋友新邻居。
无言的默许得以让铁手更近一步,感知到你的温与心,还有你那被无边月色浸的双眸,清亮如遥月,轻侧着脸颊小心翼翼地观察他。
但你终归有自己的生活。
你点点,对他说辛苦了。接着起,铁手忙问:“小师妹可是……怨我?”他话中仍有迟疑,想来也是在乎的。
回到庄园里,你和铁手坐在椅子上各自喝着茶,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提及新朋友,铁手不自觉想起刚才离开的燕无归,以及追命说的那句你和仙居原的小子走得很近,想必就是燕无归了。
“嗯啊…铁手师兄……”
铁手亦是起,此时已深夜,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四个月前他是有立场说出那番话的,肌肤之亲、私定终,以及珍重的诺言都足以支撑你们之间的关系。
你靠着他的膛,扶着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上,铁手没动,另一只空闲的手耐心地替你整理好凌乱的碎发,将它们一点点撇在耳后。
好奇怪,平常自己摸都不会有这种反应,为什么铁手一碰就热了起来,不自觉收紧,间绞缩,心快要挣破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