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许是酒不够烈,也许是喝的不够多,少侠终究没能醉倒。他躺在客栈的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面逐渐倒映出各种人影,有笑着叮嘱他的师兄师姐,有同他一同赏花的无情,有和他在金明池对饮的方承意,还有戚少商,各种各样的戚少商,同他饮酒的,同他下棋的,同他练武的,还有。。。同他共赴云雨的。
少侠不再听了。他放下酒,转上了二楼。他现在越来越喜欢喝酒了,而且要烈酒,越烈越好,最好辣的他眼中泛泪,口中发火,一把火烧到肚子里,连着心都烧个干净,不必想三清山,不必想神侯府,不必想那本该认识却形同陌路的人们,不必想。。。戚少商。
此后少侠便在各游历,得益于少侠平日里攒钱的习惯,外加来之后帮着剿匪缉凶又得了不少赏钱,银子是没缺过的。不过少侠发现,剿匪的队伍里逐渐传起一个人来。
“不够。。。还不够。。。”少侠用晕晕乎乎的脑袋回想了一下,开始换着方向的按后里的肉,终于按到了那一点,积压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倾泻出来,他急促的叫了一声,倒在床上。
“欸,听说了没有?那位大侠一出手,如同神龙摆尾,云中踏月,贼人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真的要走?”叶哀禅其实希望他留下来,毕竟回归还是要本人来。但是少侠摇摇:“谢谢您愿意帮我,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若您有消息了就传信给我吧,我会回来的。”
少侠眼圈一红,重重点,转骑鹤下山去了。
“我是真的醉了。”他想着,陷入一片沉眠。
于是在三清山呆了三天后,他与叶哀禅辞行了。
少侠在三清山看到了小小的自己,看到了小小的师兄师姐,小小的无情。他看着手,挨个掐了一把脸儿。他笑着想,若能回去,把这些讲给他们听,要告诉他们,你们小时候的脸可了!
想办法来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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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少侠平复了呼,起收拾了一片狼藉,又躺了回去。
叶哀禅见他去意已决,终是不再劝,只:“想回来就回来,三清山是你永远的家。”
“我可能真的是醉了。”少侠这样想着,褪下了全的衣物,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握住自己的男动起来。他想着戚少商的脸,想着他那双大的手,想起他火热的。他总是知如何让他快乐,在床事上,他是个完美的情人,前戏的很足,下又又长,花样又多,插进里的时候总能过最感的那一点,带给少侠无尽的快乐。
少侠了自己的手指,按了一下紧缩的后。这里已经许久不曾打开过,他回忆着戚少商的动作,勉强进去一手指,按着内,从手指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放松了,又插了一手指进去,很快,手指增加到三。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那位大侠材魁梧如黑熊,面容刚毅似关公,使的是一把巨剑,舞起来虎虎生风,一剑挥下去,那黑鸦宗的人就倒了一片,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然而等他到了三清山,却发现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师兄师姐尚且年幼,师父答应他会帮着想办法,但且不说此时的自己年幼又中蛊毒,师父要忙着压制,师兄师姐也需要人教导,师父又如何抽的出手帮他寻回归之法?
然而笑着笑着,少侠又感到深刻的悲哀。这儿的人不认识他,师兄师姐不认识他,无情不认识他,师父其实也没办法真的将他当作弟子。他们都是过去的“少侠”的亲人,不是他的,就连戚少商——那位“小戚少商”,都觉得他是一个彻彻尾的陌生人。
类似的话,少侠已经听了许多。这描述实在与朝思暮想之人太过符合,他想去看看究竟是不是他,又怕真的不是,就此断了念想,倒不如就这样吊着,是或不是,全当他心里那一片影子,就当他真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