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住膝盖和颈的金属链实在太短，他仅仅维持了片刻那个姿势，就被能量耗尽带来的脱力拉回了原位。他艰难地息着，还在蠕动着作出向前的尝试，口的肉却已经违背他意愿地被开，一点一点把那子吃了进去。

        仿生人的确实很方便。

        空就站在他面前一两步远的地方

        也只是一会儿。

        “不行……我不允许从那里灌进去！给我拿开！”

        对掌握完整控制权的空来说，他不需要再往人偶里插入什么东西堵住出口，只要一个很简单的指令，人偶的两腔口就会自己封闭，一滴也不会出来。

        “又想干什么？”他维持着和刚才类似的姿势，声音听上去有点咬牙切齿，“我劝你别太过火。”

        “怎么会，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很难的。”空在他后蹲下来，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他的肚子。他知即使小人偶的仿真程度很高，腹腔被灌成这样也不会像真正的人类一样难受到极点，多就是胀痛的程度——说不定他摸一摸还舒服呢。

        品质较高的营养是半凝固的，从后挤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散兵比较迅速地收掉了第一袋，上荧蓝色的纹路也因为能量补充渐渐亮起，可空不容他拒绝，很快又上了第二袋。

        他没有给散兵反应的时间，直接把一袋营养装了上去。

        从空的视角看，此时他的小腹已经呈现出一个圆的形状，放在人偶纤细又不完整的上，看上去很像一只怀孕的母猫。由于营养比较重，摸上去能听到黏稠的水声，空每抚摸一下，就引起人偶一阵细微的哆嗦。

        当然人偶也可以选择躺平蠕动着往前爬，前提是他忍受得住小腹被压迫的痛苦。很显然，斯卡拉姆齐并不想验这种感觉，就算两在地上打着也努力地支楞住了，没有让自己的肚子挨到地面。

        “哎呀，自己把子吞进去了呢，你的这个小。”可恶的金在后面笑起来了，“那么，我要开始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这个样子……”

        “喂混，赶紧住手……！”察觉到不妙的人偶又开始乱动起来。

        “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饶了我，会被撑破的……”

        “好像还没有完全填满呢。”他对上散兵出哀求神色的眼睛，笑着作出了决定：“阿散还能再吃一袋吧？”

        “我呢，把斯卡拉卸下来的手臂和小收在了那边的柜子里。”他说，“斯卡拉想要就自己去拿好了。只要你爬到柜子前面，我就给你装回去，可以到吧？”

营养注入的地方都可以。斯卡拉既然要留着嘴说我坏话，这工作就用后面来代劳好了。放心，不会饿着你的。”

        人偶有一瞬间惊慌失措，旋即梗着挣扎起来，竭力往前躲避。下塌的腰难以弓起，他就用力往前蹭，甚至抬起了脖颈来增加距离。金属锁链嘎吱嘎吱地响着，他翻转脸颊，努力拧动着，眼眶和脸侧都因为用力漫上真的红——有那么一会儿工夫，他确实凭借腰的扭转，让自己的离那节远了一点。

        “怎么会，阿散是很结实的人偶。”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腰窝，然后伸出手摸向他的肚子。仿生人并没有排的需求，膀胱和一样，都能算存储的官，现在这两都快要被装满了。

        空这次不准备再惯着他，握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散兵在他手里扑腾得厉害，腰肌肉的线条都因为用力被绷了出来，可因为缺少了能动肢，他的挣扎就显得微不足起来。

        过量的仍在不容置疑地进入他的，填满空腔，把小腹撑起一点弧度。当空终于放过他的后、转而握住他的阴时，人偶的谩骂终于变成了混的呜咽。

        他把人偶从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对方还在试图攻击自己，残缺的划动着，把上面的铁环在空上蹭得叮当响。空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扭得太剧烈，迅速把他放到了地上。斯卡拉很是不满地扑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迫于腹腔的压力，不情不愿地把脸贴到了木质的地板上。

        “这样也可以爬的吧？先伸展上半，再把跟上。可能会慢一点，但不至于挪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