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和应星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若是丹枫神思能清醒几分到想起那把支离剑的重量,再思索一下能够轻易挥使此般神兵的二人该是何等魄,想必便不会有这般诸多顾虑。
没有人能忍得住这般直白的邀请。应星听闻他如此放浪的话语,眼神当即暗了下去,用力掐住他纤细的腰肢疯狂抽插起来。丹枫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巨浪打了个措手不及,忍不住地惊叫出声,求饶的语句全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向后请求另一人的救助:“不、唔、不行,镜、帮我……啊、啊!——”
应星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像是要穿他一般地向里进。丹枫被弄得连息呻都不成语调,只能靠仰首吐来缓解过于可怕的快感,镜见他仿佛快要崩
“哈啊……应星……”
“那你还不快些。”镜抽空瞥了他一眼,“听闻期可不是一次便能结束的。”
然而对方既然自己把弱点送到了眼前,哪里有不好好利用的理。
初次被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显,丹枫下意识绷紧了子,又被镜安抚着放松下来。等到应星彻底整没入时,丹枫的眼神已经濒临涣散,只能随着对方缓慢的抽插逸出些呻。然而来势汹汹的期与食髓知味的并不放过他,不多久后他便渐渐觉着得了趣,开始神志不清地吐源于本能的真实想法:“嗯啊、深一些,不够……再、再快一些……”
只可惜丹枫嘴虽,此时的却得似水。应星拨开他下那两片白的肉,试探着送入两手指,便感到内肉迫不及待地附上来,细密地嘬弄起这能够缓解的物什。丹枫羞得想躲,念着应星到底是个匠人,万不能伤了手,只能堪堪向后逃开,然而背上却又传来柔的起伏感,潜意识叫他不得不顾及起镜的女子份,生怕反抗时会压到对方,当真是进退两难,只得尽力蜷起子,想要抵挡二人对他的肆行径。
丹枫难耐地叫出声,将埋入镜的颈间,腰腹不受控制般地上,足弓到脚趾蹦作一条直线,二人瞧着他的神色,竟是已然小去了一回。
他们都知那里有什么——丹枫的逆鳞离那太近。
“唔嗯——不、不要,那里……!”
镜用力地拧住了他的尖,舐着在他耳边落下最后通牒:“这不是你的请求吗,丹枫。”
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大事。
最后的指望变成了最后一稻草,彻底压垮了丹枫在期面前脆弱的理智。
镜早已解开了对他双手的禁制,故意从后面贴紧对方,两只胳膊沿着他的腰攀至前,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立的红尖,激得丹枫从口中漏出几声呜咽,却十分诚实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镜便顺势张开双手覆上他手感极佳的柔,只消微微施力,就能拢出近似女子般诱人的起伏线。她手上这般,嘴上也没消停,借着位在丹枫雪白的侧颈啄吻,丹枫受不了这种猎食般的既视感,扭过想躲,反倒叫镜找到了个更好的位置,张口上了他小巧的结。
应星在口能够娴熟地吞吐四指时抽出了手,将丹枫修长光的双搭在肘窝,双手扣住丹枫的腰向上提起,被释放出来的阴蹭上水光淋漓的肉,使坏地用去撞早已被玩弄得微的珠,满意地看着下人浑颤抖着再次出汩汩的淫。应星俯下去,相较于丹枫而言更为宽广的形笼罩住了他,长发时不时地扫过,丹枫觉得略有些,想要扭腰逃开,却反把自己向前送了几分,破开肉,两人都不由得出声来。
“看来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