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倚靠在沙发上,西装皱皱巴巴的全是折痕,领带hua稽得半掉不掉,看起来狼狈极了。张哲瀚拍拍他的脸颊,把解酒汤递到他嘴边。
“乖乖喝完。”
龚俊低tou只尝了一口,脸就皱成一团:“酸。”
“奇了怪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jiao气啊。”张哲瀚虽然极少下厨,但zuo起解酒汤来却十分娴熟,从前哪次龚俊不是面无表情的一饮而尽,怎么可能会抱怨,难dao这回真醉得厉害?
不可能。
张哲瀚在心里直摇tou。
哪有烂醉的人鸡巴还能ying的,迷糊成那样了cao1起人还不带半点迟疑的?
张哲瀚冲他抬抬下巴:“别撒jiao,我不吃你这套,赶紧喝完。”
兴许是他的态度唬住了龚俊,那人磨蹭了半天,还是把碗里的解酒汤喝到见底。
“喝完了就去睡觉,睡醒了脑袋就不晕了。”
张哲瀚把碗收到厨房,又折返回来,弯下腰帮龚俊解衬衫上的扣子。他现在只想把面前这大号醉鬼送进梦乡,然后自己才有空档接着打游戏剩下的关卡。
“我,我自己来。”龚俊醉归醉,手脚还灵活着,两下就脱干净了满是酒气的衣物,又极其热情地去扒张哲瀚shen上的。
“诶诶!我不用,我不睡觉!”张哲瀚手忙脚乱地去拽自己的ku子,“哥,现在是你要休息……”
那人亮晶晶的眼睛向上看,眼神柔ruan得不可思议,是成年男xing躯ti里隐藏的另一面,他拽着张哲瀚的衣角,像怕走失的孩童:“……我们一起。”
“我,我还没洗澡。”
“那我们一起洗。”
“我不要。”
“要。”
“……我说我不要。”
“要。”
“……龚俊,你到底几岁啊?”
此话像chu2发了某个不存在的开关一般,龚俊突然正襟危坐地扯扯隐形的领带,清了一下嗓子开始自我介绍:“咳,龚俊,92年,今年31岁,华北大学金rong硕士,师从陈飞教授,目前经营guan理两家公司,并担任MAX集团金rong顾问,很荣幸能够参加这次会议。现下正逐步推进的有三个大项目,分别是……”
等到龚俊把那三个大项目详细介绍完,张哲瀚已经录了将近五分钟的视频,他捂着嘴偷笑:“喝醉了还能光着shen子演讲,龚总好本事。”
龚俊迷茫的眼神终于聚焦到面前的张哲瀚shen上,愣了一下,恍惚间记起自己已经回家了,向他伸出手去:“瀚瀚。”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分钟,张哲瀚眼睁睁看着浑shen赤luo的龚俊的xingqi又重新站了起来,guitou张牙舞爪地支棱了个红run的脑袋,jing2shen上还残留着水渍,明晃晃提醒着那场车上的荒唐事。他只瞥了一眼,脸就红到了脖子gen,连忙关上手机,有些无奈地把手放在那人的掌心里,然后被大力拽到龚俊shen前。
“干什么,刚才还没爽够啊?”
龚俊像一只未断nai的大型犬类,两只爪子可怜兮兮地扒着他的ku腰带,嗅他卫衣上洗衣ye淡淡的香味,黏黏糊糊地叫他“瀚瀚”,就是不肯撒开手。
“洗澡去。”
“松手。”
“不洗澡是吗?”
龚俊置若罔闻。
张哲瀚叹了口气:“你不松手,我怎么脱衣服啊?”
“……啊?”喝醉的龚俊智商在3岁和31岁之间来回穿梭,半晌没搞明白,怔怔地收手坐好,“要洗澡了吗?”
“不是。”
张哲瀚动作利索地脱了卫衣,三两下蹬开ku子,灰色平角ku扯出几滴黏连的白浊,又被他羞恼地丢在龚俊的xiong膛上,龚俊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紧紧攥住龚俊的两只手腕,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