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早上十点到达机场,睡了个回笼觉的张哲瀚溜达去洗手间时,竟然也嗅到了那如影随形的味。
“来了来了。”来不及震惊,张哲瀚慌慌张张往衣服里了几张纸巾,拾掇好自己,就往门口走去,“我们的飞机几点到华北啊?”
“……医生都说没什么事了,不痛也不涨,水量也很少,基本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似乎自己也觉得奇怪极了,张哲瀚攥着纸巾拭去那一点,“我下午好奇自己还尝了一口,竟然真的有很淡的味,我还以为是我在新疆茶喝多了呢。”
张哲瀚捧着水往脸上浇,凉意让他清醒了一些,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巾衣服上的水滴,发现衣上有不净的水渍,他就拉开冲锋衣的拉链,抓着纸巾专心致志地清理衣,结果水渍的颜色却愈来愈深。
龚俊将晕和首一齐住,轻轻地,不过几口就
站在龚俊后的助理捂着嘴“噗嗤”笑出了声。
龚俊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大,语气里却不带任何愠怒:“发什么,欠?”
“臭小子。”龚俊乱了他的发,揽着他的脖颈往外走去,“走,我们吃饭去。”
龚俊屏气凝神,试探地探出尖舐去,皱着眉尝了尝:“……好像还真是味。”
他伸手托住张哲瀚的肉,指腹碾着的,把水抹到赭红色的晕上:“你应该用不上吧,是不是两口就完就不会渗出来了?”
“……主要是因为我比较特殊,医生认为可能是这一个月作息不规律,加上激素有点紊乱,开了点药,回来休息一段时间估计就能自我痊愈。”
“好。”
龚俊刚看了个开神色就逐渐凝重:“……医生怎么说?”
张哲瀚只好解开衬衫最上的五个纽扣,取掉低领背心里垫着的纸巾,把背心的领口往下扯,膛上果真坠着一滴白色的,被龚俊去后,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渗。
“那可能是我闻错了吧。”
已经是下班时间,员工都陆陆续续离开了,但用完晚餐后龚俊还是回到了办公室,他签完三份文件后,了眉心,抬问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张哲瀚:“你们工作室的片子怎么样了?”
“真的没事?”龚俊半信半疑地瞄了一眼他的膛,“我看看。”
张哲瀚没想到还有别人,他赶忙从龚俊上下来,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咳咳,想吓吓你来着。”
“金姐,我刚从新疆伊犁回来。”
“难怪,待会下来一起吃饭呀。”
张哲瀚连忙掀开衣,果然发现痕已经浸到内搭了,他一层层地向上卷起衣服,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光洁膛上两尖一片,有白色的正缓缓地从端渗出,汇聚成一滴往下落。
龚俊没藏住眼底的笑意,他冲助理点了下:“你把文件放我桌上吧。”
“靠,不会吧,我衣服都透了?”
“已经送回来后期了,估计还要再等两个星期才能出成品。”转到胜利结算页面,张哲瀚丢开手机,三步作两步走到龚俊面前,大喇喇地坐在他上,“……终于忙完了?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
低时味更甚,仿佛是从肌肤里透出来的。
爽啦,下次你也来验验呗
会议在五点半结束,龚俊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张哲瀚就进他的怀里,双盘在他腰上,大声笑:“Surprise!”
“……啊,啊?”张哲瀚迷迷糊糊地打开背包翻找,“没有啊,我保温壶里的茶早就喝完了,这是今早灌的热水。”
“我也不知……你试试?”
在文件和项目中忙得焦烂额的龚总惜字如金,只回了个“帅”和“好”。
“……这是什么?”张哲瀚呆愣在原地,他用指腹揩去那滴,细细闻了闻,果然有极的味,“……不会是吧,怎,怎么会这样?”
返程的路上,汽车开得摇摇晃晃,张哲瀚抱着背包昏昏睡,边的剪辑小哥嘴里叼着棒棒糖,正在整理盘里的视频文件,争取在抵达华北前再剪出一个日常视频,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他在衣袖上嗅了嗅,又把困得睁不开眼的张哲瀚摇醒了:“哲瀚,哲瀚,你闻闻,是不是哪的牛洒了,怎么车厢里一味?”
门外有同事敲门:“哲瀚,你好了没,光哥有事要找你。”
还没走出洗手间,张哲瀚就在手机上预约了医生的检查。
张哲瀚没回他的话,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叠好的检查报告递给他。
“奇了怪了,难是在牧民家吃多了制品,衣服上的味散不掉?”
“下午三点。”
“没问题!”
助理笑盈盈地看着张哲瀚:“好久没见着你了,这回去哪啦?好像晒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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