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得?”张哲瀚挑了下眉,“这么不情愿,还要前戏吗?”
龚俊被勾起了兴趣:“……那我更好奇十年后会听到什么答案了。”
“怎么定义凶呢……什么锅什么盖吧。”张哲瀚弯了下眼睛,顺着他的肌摸到下腹,“你哪个姿势会更好发力一点,正面?”
那是他与23岁的张哲瀚独有的默契。
龚俊不轻不重地扇了三四下肉,着他立的尖搓捻,直到膛泛起一层淡淡的粉:“死了。你是不是早就知来的是十年前的我?”
“……哥,专心点,还有倒计时呢。”
肉拍击的声音很响,但交合咕啾咕啾的水声更响,长驱直入的阴好似在又热又的丝绸里抽送,每一下都会溅出几滴莹亮的水,让张哲瀚掰着的手指打得厉害。
龚俊想,这改不了的小癖好,多少年也不变。
张哲瀚能感受到里咬着的那阴了两下,下一秒,他就被按倒在真丝被褥上,腰后垫了个松的枕,绞的肉被站在床沿的龚俊反复破开。这姿势确实好发力,次次都到花心,爽得他抱着膝窝的手指都在抖,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张着呜呜。
“你不知会要站在我旁边调试空调屏幕?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想好怎么找?”
他俯亲吻张哲瀚颊上的小痣,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呢喃:“瀚瀚,不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可以在我面前自己。”
“……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我能说什么。”张哲瀚解了,半长的发散开来,他笑得狡黠,“……我总不能直说,想老公用最喜欢的姿势嘛。”
龚俊得又深又重,阴透过肉在小腹上出一个凸起的形状,圆的把腔口都撞凹了,连张哲瀚的躯都被撞得向前移,又被他握着肩膀强地往回拉,摁在床垫里无法逃离。
张哲瀚后仰着子,双臂撑在床上,自顾自地摆动腰肢,让抵着多汁的褶皱厮磨,丝毫不顾及自己被得半的胡乱甩着,大大方方展示心熟透敞开的花。
答案不言而喻。
龚俊被他热的肉得发麻,紧绷的下腹蔓延起几青:“……这可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见龚俊不那么抗拒了,张哲瀚了自己的两手指,送进雌里扩张了几下,就径直把硕的阴吃到尽。
“……唔!”张哲瀚没忍住出了声,揶揄,“好温柔啊,还是以前的我比较幸福。”
他咬着,刚空出一只手去晃动的肉,就发觉一直沉默的龚俊合地向上了几下,把花心得酸麻不堪。
“……我想看着你,好久没见到这么的你了,这副故作镇静的神情可真少见。”
想高有点难。
张哲瀚学坏了,他以前可不会绕着弯子玩春秋笔法,说一就绝对不会要二。
龚俊不知晓他这十年里学了瑜伽,只瞧见他的心打得好开,呈一字型跪坐在两侧,微张的深红色肉被分成汁水淋漓的两,上下吞吃阴的时候肉阜会被猛得挤开,带出一圈色的肉,又很快被带着撞进去,只留下交合搅打出的白沫,在拍击的动作中牵出连绵的银丝。但更显眼的是他的纹,在快要靠近心的大内侧留下一个粉红的牙印,除了爱人无人能窥见,隐秘,情色,又引人遐想。
他拨开张哲瀚捂住他眼的手掌,迎合起那个吻来,尖缠绵,津把红的浸得水亮。
“……还有一小截没进来,再深一点。”33岁的张哲瀚说起淫词艳语脸不红心不,和先前那个伪装的直率艺术家判若两人,“直接插到底,小想吃老公整鸡巴唔……”
张哲瀚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将瑜伽的经验学以致用,曲着的双打开到两侧,平日里不见天日的心彻底暴在空气中。他的双手探了下去,厚的肉阜和泥泞的花被指尖掰得很开,出内里瑟缩的殷红肉花和被狰狞阴撑到透明的口。
“你听到了吗?水声好响。”张哲瀚试探地去摸两人黏的结合,肉紧紧的贴在一起,全无隙,他昂着脖颈直,“好爽,都吃进去了,小想……唔,
那人还是同以前一般,喜欢在接吻的时候用小虎牙轻轻地咬他的下。
龚俊的动作顿了一下:“……难,现在的我对你很凶吗?”
“我怕说出来吓着你,毕竟十年前的我还算张白纸,还是想给你留个好印象。”
上的焦糖,呈现出一件贴工字背心的形状。
他了声音,主动用的首去蹭龚俊汗的掌心,从指蹭到指腹,赭红色的晕摩挲着肌肤纹理,从虎口到脉搏,再顺杆而上,接吻、拥抱,他捂着对方的眼交换呼,顺理成章击破层层的防线。
“……我可什么都不知。”
龚俊的呼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