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浸透,偏偏龚俊还握着他两侧的膝窝压在沙发上,以一个予取予求的姿势将阴得更深,直至交合一丝隙都无,被撞凹的腔口艰难地张开一个小口。
“呜……”
张哲瀚带着哭腔的息回在卧室里,他难耐地反弓着腰背,控制不住地从花里了三四水,嘴上还要断断续续地抱怨:“……别弄,脏死了……”
“不脏,很漂亮。”
龚俊转看了一眼没有停止的倒计时,心底已经猜到答案。油光水亮的阴退了出来,“啵”得一声,口还在一张一合挽留着什么。他柔声哄着委委屈屈的小青年,蹲下,以一个近乎痴迷的姿态,凑上去被磨成艳红色的阴阜。
原本羞带怯的花被进高热的口腔里重重地,糙的尖舐净纷杂的,勾着猩红的内襞模仿交媾的姿势抽插,激得张哲瀚战栗的心又溅出几点水来。
“……你,你,变态!”
龚俊的脑海里闪过几幅画面。
半长的发丝盖在张哲瀚汗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在昏暗的车厢里,在午休的办公室里,在门口的玄关,总是懒洋洋地将搭在他的肩膀上,扯着他的发往的心按。急起来的时候就只脱了半边,上衣也解得乱七八糟,呼急促,小声地唤他再重些。
除了他,谁会知刚拿了新人奖、声名在外的小张导背地里是个喜欢掰着被哥哥的痴男呢?
“变态?”龚俊把这两字放在尖细细琢磨,不禁莞尔,“还不知谁是呢……”
又羞又恼的张哲瀚不知哪来的劲,一脚蹬开了面前的龚俊,连落的子都没空搭理,光着下飞也似的跑进了洗手间里反锁了门。他看着镜子里颊上生春、衣衫不整的自己,气不打一来,隔着门喊:“任务完成了就快吧!”
龚俊也不急,把衬衫和西装的褶皱抚平叠好,慢悠悠地在室内踱了两圈步,才试探地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任务应该是以我为主的,倒计时没停,还有四十五分钟。”
张哲瀚恶声恶气地反问:“你就不能在外自己出来吗!”
“不是不行,可屏幕上强调的是两位玩家……一个人的独角戏,能骗得过去吗?”
倒计时的警报声适时响起,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音播报着:“还剩四十分钟,还剩四十分钟,还剩四十分钟,时间通即将关闭,请两位新朋友抓紧时间完成任务!”
无声的对峙中,反锁被他主动解除,他屈服了。
小孩子不听话,此时教还来得及。
龚俊收起自己伪装的好脾气,脸上常带的笑容也瞬间褪去,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用脚尖轻轻一,门就打开了。张哲瀚还站在洗手池前用力搓洗上T恤沾染的,视若无睹,任凭那人赤地站在自己后。
“还学不会乖?”他的手臂撑在两侧,将张哲瀚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大不了就都不走了,反正我也没什么挂念的人和事。在这个屋子里住一辈子不好吗?”
“不行,你,你不是……”
面对张哲瀚的急切,龚俊只是挑了下眉:“嗯?”
张哲瀚长叹了口气,终于明白自己如今受制于人的地位,他破罐子破摔地脱了T恤,扶着洗手台塌腰抬:“你吧,完拉倒。”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张哲瀚被得咬牙切齿,一句话愣是被说得颠来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