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风号上的饭菜比帝释天想象中的更为丰盛,虽然jing1细程度上不及gong廷料理,但就味dao而言,几乎堪比御厨zuo的,很符合他的口味。
母子二人虽一天未进食,但依旧用极为优雅的动作,慢悠悠地享用美食,他们一边吃着,一边听阿修罗讲述他的航海故事。
“我家穷,我妈怀上我的时候,我爸在外面生死未卜,至今也没有回来过,全靠我妈一个人织布zuo衣服维持生计,我出海的小渔船是自己造的,就连造船的木tou也是我自己砍来加工的,造好船后,我妈让我带上很多她zuo的新衣服,依依不舍地在海岸边为我送别。”
“我现在穿着的就是她当年zuo的吧?看起来依旧很新,阿修罗真的很珍惜这些衣服。”帝释天打断dao。
“是啊,我长得很快,这件衣服只穿了半年就穿不下了,所以还很新,我最初的航海伙伴只有一只金雕,我们在海上天天吃鱼,偶尔靠岸打些野味换换口味,我一心想着要尽快找到宝藏,给我妈在富人区换一套大房子,可她不想离开原先的家,她还在等我爸回去,话说回来,我在雪山找到了第一chu1藏宝库,入口被已结成十几米厚冰的积雪掩埋了多年,而且有一只母雪豹在那上面搭了窝,所以一般人看不出那里会有什么入口,也不敢接近那只雪豹,但我相信自己对藏宝图的解读不会出错,我释放出信息素时,雪豹就像一只炸mao的猫一样后退了,然后我用自己的火焰rong化了厚冰,真的找到了地下入口。”
见母子二人都聚jing1会神地听着,阿修罗举起手边漆黑的酒皿,猛灌了一大口烈酒后继而dao:“然而那时候的我还不够魁梧,手太小,打不开弗栗多的藏宝库,于是我决定以后再来,我先搬了一些积雪掩盖住了入口,还从船上搬来了储藏肉,安抚了那只雪豹,它还lou出肚pi让我摸,我让它看好入口,它听懂了,接着我想先回去见我妈,归途中,我遇到了一场大暴雨,小渔船破了一个大窟窿,我用一genchu2手堵住了窟窿,其余chu2手则拼命划行到了附近的一个岛屿,那岛上没有人,只有参天大树和不少巨型生物,就连蚊子都和我的金雕一样大,那个岛正好也是我的目的地之一,我和金雕一路上与巨型生物搏斗,一边寻找着藏宝库,在一个弥漫着毒雾的幽暗dongxue里,我看到了那个入口,不过有两只凶猛的巨型蜥蜴挡在了门前,那是弗栗多当年的chong物。”
“千年前的蜥蜴居然还活着啊?”帝释天惊讶dao。
“是的,而且比记载中的更大了,估计是岛上环境的影响,会pen火的公蜥蜴长约二十米,高六米,吐出毒雾的母蜥蜴稍微小一些,它们一齐朝我攻过来的时候,我并不想伤害它们,因为我还需要它们继续替我看守入口,我放出信息素轻松地驯服了它们,然后就离开了dongxue。”
“阿修罗连毒都不怕吗?”帝释天又忍不住地打断dao。
“我的ti质天生不怕毒,信息素能够中和所有毒素,可能是遗传自我爸。”
“真的好厉害!”
对于帝释天发自内心的夸赞,阿修罗轻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讲述dao:“说到毒雾,稍微扯远一点,我曾拦截了一艘运送nu隶的船,船上有个女人求我帮她复仇,我也正好好奇那母蜥蜴的毒雾究竟有多毒,就向那个欠下巨债,把老婆卖了的人渣透lou过那个藏宝库的事,那个男人兴冲冲地就去了,我驯服了岛上所有的巨型生物,所以他们没有对男人发动攻击,男人顺利地来到了dongxue入口,刚踏进去没几步就倒下中毒shen亡了。”
“怎么会有人把妻子卖给nu隶商,这种人死了也活该。”帝释天不禁想起了自己成为nu隶的短暂遭遇,为那名陌生女子愤恨不平dao。
“是啊,这种人就不该活着,一下子死掉算是便宜他了,说回到当年,我用岛上的巨树造了一艘更为牢固的船,就往莲国驶去,没想到归途总是不太平,船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我却被海盗打劫了,也就是现在蚀风号上的那几个老船员,我反过来打劫了他们的船,成了船长。”
帝释天顺着阿修罗的视线望去,看到几个船员朝他lou出了略显尴尬的笑容,似乎是他们回忆起了当年的糗事。
“我们回到莲国,与我妈团聚了一段时日后再次出海,我们打劫了不少非法船只,遇到运送nu隶的船时,也拯救了不少人,17岁时的我已经长得足够高大了,于是我带着船员回到了雪山,我独自一人来到藏宝库,看到那只母雪豹生了几只宝宝,这一次我顺利打开了地库的门,里面果然藏了不少金银财宝,我放出信号弹把船员们叫来,然后一起把那个宝库搬空了,我们首先用那笔钱的一bu分造了一艘大船,也就是现在的蚀风号,一bu分分给了船员,一bu分给了穷人,后来有越来越多的人臣服于我,我们现在不单单是在世界各地寻找宝藏,也享受航海生活,我去过许多地方,结识了不少人,每chu1地方都有我的临时住chu1,不过我的家永远都是莲国,总有一天我们要一起回去。”
“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