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下腹附近的鳞片最为平整光hua,给运明明带来一种细腻的ti验。前xiong和接近尾bu的鳞片则cu粝,磨破了她的肩膀和大tui。
由于ti型差距和种族生理构造差异的原因,银龙抽插的姿势不算方便,所以速度也并不很快。但每一次都会ding到深chu1,把她腔dao内bi的xue肉撑到变形,随即更深地ding过去。每一寸bi肉都被撑开,这可怕的满胀感引出她既爽又痛的哭喊。
银龙摆着尾cao1她,碾到深chu1,圆硕zhong胀的xingqiguitou就不可避免ding到了运明明膀胱,把她呻yinding得变了调子,哆嗦着,害怕自己niao出来。
她已经高chao了一次。那是在龙抽插xingqi的时候,龙jing2上的ying质倒刺在ba出时狠狠刮到了她xue口前方的肉he。肉he空虚已久,冷不丁遭到挤压剐蹭,立刻蹿过一阵电liu般的快感。
运明明立即绷紧脊背、脚趾蜷起,xue里pen出一小gu淫水浇在龙jing2上,tui酸ruan得不像话,只剩下chuan气的份儿了。
银龙虽然ju备高等生灵的智慧与交liu能力,却没有和她讲话的兴趣。
它没留意到她的高chao反应,只蹲伏着,自顾自将昂扬的xingqi在她tui心chu1来回抽插套弄。运明明xue里mi出的淫水都被它噗嗤噗嗤的进出捣成了细沫,摩ca得她大tuituigen红zhong破pi。
她被cao2得tou脑昏沉,又爽又怕,不时在心底暗骂:这tou龙的xingqi真是比一些猎奇的xing玩ju还要夸张!然而,直到交合的快感在漫长的过程里逐渐变成难捱的折磨,银龙都还没有结束交pei的意思,只强ying扣着她欢爱,偶尔从hou咙发出低低的龙啸声。
碎雪随这啸叫簌簌落到地上。
她不免有些焦虑,试着伸手去摸那gen龙jing2的后半截,来回rou压捋动布满倒刺的zhushen。xingqi最末有不明显的弧度,被几片光洁剔透的银色鳞片覆盖着、和龙腹衔接。那几片银鳞也被她抚过,与龙腹一并颤抖起来。
银龙的shen躯猛然颤抖起来,它把她托在翅上,一只前爪锁住她肩膀,下腹那gen肉jing2更深往她xue里cao2。随着它愈发用力的撞击,那可怕的圆锤形guitou居然真的把她子gong微微ding开了。zhushen的倒刺还在把她捣得水liu不断。运明明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浑浑噩噩的烂泥,她拼命绞紧双tui,红zhong的xue肉像要把xue中异物咬断似的、拼命缠裹住这gen残酷折磨自己许久的xingqi。
龙突然昂起脖子,裹着运明明一同翻了个shen,侧卧在岩石上。运明明也尖叫一声,缩紧xue肉,xue里泉涌似的哆嗦出一大gu淫水。
银龙稍稍往外撤出了xingqi。它低啸一声,还没重新插到底,jing1水已经pen涌而出。这jing1ye又急又凉,冰得运明明一哆嗦。大gu大gujing1ye冲刷着肉bi,争先恐后顺着gong口冲进子gong,反复刷洗着隐秘脆弱的gongbi。交合的快感和受jing1的饱胀结合在一起,冰火两重天。
“嗯……啊啊……要死了……”运明明克制不住的浪叫起来,扭动着shenti,感到一波一波火烧般的快感从小腹升腾窜出。她子gong被大量jing1ye灌得满满当当,肉xue又被严丝合feng堵住、排不出一滴yeti,导致腹bu都被这jing1水撑得微微隆起,如同怀胎五月一般。
本就被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