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运明明把视线重新投向他的脸,才留意到他左耳还佩dai有一枚耳坠。
银色的金属薄片沉沉坠在发丝之间,不知dao是什么种类的贵金属。薄片中央镶嵌有莹白的宝石,映衬着他的容貌,更凸显了凛然高洁的气质。
这位冰棺主人的睫mao也是银白色,像细碎飘落的雪。
运明明很轻地嗤笑了一声,不知dao是该嘲弄他,还是嘲弄自己。
银甲整ti结构复杂,手甲、肘甲、xiong甲、肩甲等在工艺jing1美的同时,穿脱也ju有相当大的难度。放在平时,贵族在征战前,需要两到三个仆人辅助才能完整的地穿dai一套铠甲。
运明明懒得花太多时间解开铠甲的各个bu分,径直解开了他腹围甲位置的系带。
腹围甲绑得很紧,她用了些力气才脱下来。
银甲内是深灰色的缎衣,也被她不成ti统地扒开了,暴lou出其下蛰伏的xingqi。
他kua间没有一gen耻mao,阴jing2颜色是淡淡的白色,和他pi肤颜色相近,表面盘结几gen青色血guan。在他合眼平躺的情况下,xingqi依然因为天生的上翘形态而形成一dao夸张的弧度。
在没有充血bo起的状态下,阴jing2ding端的guitou还是呈现出一个类似圆锤的形状,zhushen上均匀地长有鳞质倒刺,genbu到kua骨蔓延着白色细鳞似的斑驳痕迹。
从qi官特征上可以看出他不是人类。
也可以看出这ju肉shen保存得新鲜完整。
这很好。要是已经出现腐烂的症状,运明明绝对有心理障碍。
除了大衣和斗篷之外,运明明还shen上穿了一件御寒的长袍,袍子一直垂到脚踝,现在很碍事,被她掀卷到腰间。
她随即开始解腰带脱绒ku。
即使这个房间的温度稍高,运明明的pi肤暴lou在空气里,还是立刻冒出一层鸡pi疙瘩。
冰棺主人shen下垫有织锦布料,但是不能阻隔冰棺的凉意。她把长袍和大衣铺在shen下,稍微缓解了侵袭小tui的寒冷。
把一切准备工作完成了,又调整坐姿,运明明伸手按上了冰棺主人的阴jing2。
这xingqi很冷,几乎达到僵冷的程度。她手指从上到下抚摸了一阵,确定它还chu1在pi肤柔ruan的状态,不是一坨冻肉。
由于生理特xing,这阴jing2大概是比活人半bo略ying的ying度,勉强也可以往xue里sai。她两手捧住它捂了一阵,直到阴jing2和她的ti温接近,她才松开了手。
毕竟她真的很怕冻伤导致pi肤撕脱。她不敢相信如果和他黏连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况。
……虽然听起来很淫靡。
运明明并了并双tui。因为怪诞的担忧和想象,她的tui心xue口有一点shirun了,但还没扩展到能吞下xingqi的程度。
她心理阈值很高,一点儿也不觉得亵渎死者,用手握住xingqi,分开两tui慢慢坐下去。尽guan她还没能调动情绪,但两ban阴阜ruan肉还是向旁分开,柔ruan紧致的花xue裹住圆锤状的guitou,艰难把cu硕的阴jing2jing2shen往里吞。
很凉。在捂了那么久之后,这xingqi还是冰冷的,填满温热的膣dao腔ti,挤压着腹腔脏qi。起初是异物入侵的不适,随后变作过分饱足的充实感。
它冷得像要劈开她的shenti,蛇一样往她最深chu1钻。
运明明将双手按在他冰凉的xiong甲上,缓慢地chuan息着。
结束之后也许需要向莫di斯兑换一瓶修复药水。她想着,光luo的双tui摩ca着银甲表面的花纹,滋生出一种细微而磨人的yang。
因为是完全chu1于她cao2控状态下的xing交,所以强度和深度都由她调节。
运明明只需要把他当按摩棒似的跨坐在shen上,不需要考虑对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