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到远徵的摇后,才继续往下涂药
冷淡的命令:“替我上药。”
“冯碧珍。”他喊她的名字
她柔弱无骨的像一只鸟,被他抓在掌心
她吓得颤抖
远徵皱着眉倒着气,拿着小竹片蘸取药膏,往青紫的癍痕上涂抹
远徵心中微动
远徵薄怒喊醒了碧珍
她面色不忍,别开眼:“没什么。”
碧珍轻轻、轻轻的提起远徵拉开的衣服,小心的把衣服拉回原有的位置上。
“徵公子?”她小声的唤他
碧珍忍耐着把手举高,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少年抽条的姿上,肩膀白的像是河里银亮的鱼腹,肩骨后薄薄的一层肌肉紧张的高
“拿高点,再高点。”
这些长条的伤痕不止一两
还来不及害怕,有些懵
用挑剔的目光审视她
她被远徵掐着后颈,仰面放倒在他的臂弯里
碧珍小心翼翼的把药膏,一点点涂到紫红的伤痕上
只听到远徵咬牙撑:“继续涂,别停。”
“你有意识到吗?”
“我、我方才弄疼你了吗?”
再往下,就是照着镜子他一个人也不好涂药了
看着目惊心
压抑沉默中
那些伤痕看起来很是狰狞可怕,一的,有二指宽,长则比碧珍的手掌还要长
但远徵似乎不以为意,他漆黑的眼睛长久的凝视着她
碧珍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拽着拉扯进他的怀抱,
淤血散不开,呈现出深紫色,发着乌青
远徵心烦意乱,把小竹片戳到碧珍眼跟前儿,口吻强
“无可去的时候,徵还算是个好去,你说是不是?”
远徵看着被他一下制服,横躺在臂弯的冯碧珍
碧珍愣愣接过小竹片,“我?”
远徵闷哼一声,竟是比刚才他自己涂药,看起来还有疼痛难忍
“你、”
碧珍光是看都觉得疼得慌
碧珍心慌慌的,下手便更轻了,涂一点儿她就气询问:“疼吗?”
他眸色沉沉,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如果,哥哥实在不要她
他看着冯碧珍,把衣领又往下扯了扯,出大半个后背
“混账。”翻来覆去,就会这个词
他背对着,碧珍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是痛还是隐忍
“有病。”他还嘲笑她
忽然
有些都已经微微的起了,比没有受伤的肤要浮高出一层,长长的自远徵的肩一直斜下到脊梁中间
碧珍横坐在远徵的膝,脖颈后是他糙的指腹在危险的
远徵侧坐着,把伤口暴给冯碧珍
全伤口都上了药以后
稠青绿的药膏里还有些没有完全碾碎的植物颗粒,黏黏糊糊的,有青草的气味
他看着冯碧珍从茫然到惊慌再到现如今的害怕
她仿佛遭受了侮辱似的,咬着瞪他
“你混账!”她气的哭出来,眼泪汪汪的在他怀里憋出这么两个字
她茫然的张着眼眸,水的盛着雾气,她似乎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刚涂上一点,那伤口的肌肉便猛地一抽搐
抬眼,问远徵:“穿到这样可以吗?”她疑心自己药膏涂少了,被衣服一蹭就全花了
态度急转直下,从方才尚能聊几句的和缓,一下晴转阴云,电闪雷鸣
他笑着问她:“我发现勾引人这方面,你说不定有一点天份。”
“呼呼――”
碧珍拿着小竹片,蘸取了药膏
远徵浑的火气都堆积在下面
“给我上药。”
瑟瑟发抖着
骇得她上停下,轻轻了:
那么他倒也不是不能……收留她
她完这些,觉得呼都要停了
“这样疼吗?”她都不敢下手涂药了
“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