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弯的如一湾虹桥
“夫君。”她胡喊一气,就是喊不对
她哼哼唧唧,说不出个所以然:“公子……”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兜衣被推高,一双白生生的暴在灯下被掐着尖尖推拉
啊啊啊
尚角单手握住碧珍纤细的双腕,咬着牙抵死往里狠冲
他刚刚又亲过这里吗?
尚角压着碧珍,几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越来越的腔在拼命的收紧
尚角知,他快到了最后的关,于是纠缠着碧珍,哄着她
碧珍瞳孔猛地放大,一的热到她的内力,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小腹鼓胀的难受,她哭着拱起腰肢
他的吻落在碧珍的颈侧、肩骨、出一枚枚深红的印子
在花上碾过去,劈开细楔入的时候,尚角凑过去亲住碧珍的嘴
面红耳赤的水声,响亮的从交合挤出来
他知这样猛烈的弄,对于毫无经验的碧珍而言太剧烈了,但是他控制不住
尚角箭在弦上,仍克制着,一手掌握着碧珍的下颌,让她和自己对视
真的控制不住
鸳鸯锦被翻红浪
碧珍痛的哭在他突破了一层一样的屏障后转为更加尖细的惊叫
尚角完全陷入情中,掐着她的腰最后的冲刺
他胡乱亲吻着她,一会儿亲吻她的眼睛,一会儿亲吻她的儿
她的两条大都在发颤,里面像是进入了一烧红的烙铁上,被从内劈开
一轮过后,他开始脱掉束缚的衣服,同时也将那挂不挂的水红兜衣彻底撕开扔到地上去
“尚角!”
可尚角却不放过她了
他脑被下腹死一样的快感炸的运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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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终于,碧珍喊对了
有还是没有?
窗外,一袭剪影拉得很长
她似乎认出来了他是谁,又似乎没有认出来
他攥着一截雪白的小,圈在腰后
想要蜷缩起来又被人强行扯着手臂按在的上方
下面紧致的内则黏,一寸寸的绞紧,他入得很困难
“碧珍,碧珍。”
“夫人,尚角救你。”
记不得了
她想要逃离这陌生可怕的感觉,但是被人牢牢的掐着不能动弹
帷幔被扯散
尚角的指腹没进她的鬓发里,掌住她的后脑,“我是你夫君啊碧珍。”
可她早已在他孟浪的颠弄中失去了神志
额上全是汗水,尚角声音喑哑:“碧珍,我是谁?”
“喊我的名字!”
在啃咬到肩的时候,尚角发现,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已经有了一枚齿痕
“角公子。”
只是模糊的在想
尚角恍惚着,继续往深捣,把紧张的肉撞的抻开,把深的肉成自己的形状
多情旖旎的眼睛里泛着诱人心魄的水光
“好,救你,我来救你了。”
他安抚的了那雪白的肉,“我轻轻地、轻轻地……”
在热的快要熔化的内直插进最深,撞到一柔的小口猛烈的进攻
尚角狂热的吻到几乎出血齿痕上,碧珍疼的抽了一下,从嗓子眼挤出痛苦又欢愉的哼
极致的快乐中
昏黄的光晕在粉色的尖儿上摇晃不休
上面柔的带着醉人的香让他晕目眩
大约是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