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臂撑着树,剧烈的咳嗽起来
“徵弟弟?”
远徵想
珍珍
远徵垂下眼眸,盯着她咬住的下
她好不容易才把远徵扶到榻上
他听见冯碧珍说
“你是尚角的弟弟,我怎么会见你受伤而不顾呢?”
他苍白的脸颊上,颧骨异常的鲜红
他戚哀地、甚至是有些卑微的,用最轻柔的语气同冯碧珍说
可怜兮兮的扬起脖子,哀求他:“远徵弟弟,你你放开我。”
他说着说着,颀长瘦削的忽然朝着前面塌下去
“冯碧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在徵,我两次受伤你都尽心尽力的照料我,那到底是出自你的真心还是因为,我是尚角的弟弟你对我只是爱屋及乌?”
他隐忍着,着最后的挣扎,远徵呼不稳,温飙升到可怕的热度
脸凑近过去,和碧珍鼻尖挨着鼻尖
侍从和侍女都
“远徵,你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药出了问题?”
一抬眼,正对上远徵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
“远徵弟弟?”
睁开黑熠熠的眼眸,扯动嘴角笑了下
“!”碧珍被他有些鲁的动作吓得心惊
远徵闭了闭眼睛,叹息:“所以,我当时那么欺负你,你都忍耐了是因为哥哥。”
在极致的纠结和痛苦里,他问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最想问的一句话
碧珍用尽全的力气,才拖着比她高一大的远徵一步一颤的到他的屋子
细弱的双臂从他的腋下伸入,和远徵面对面抱着
不是因为旁人的缘故
“……远徵弟弟,你怎么了?”
他的沉重的歪在碧珍的颈侧,灼热的呼洒在她的颈上
“这不像样子!”她努力端出长嫂的架势,试图压过他,发现没什么用后,又转变了方式
“怎么问起这些了?”
她左顾右盼的,一面想要推开他,一面则害怕被人瞧见
似是无心般的……从她微张的菱上过
碧珍顾不上责怪,急切的呼唤远徵的名字
牢牢的桎梏在掌心,飞旋着把她拉着按在银杏树干上
我就收手了
“对不起,嫂嫂……我、我、撑不住了。”远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下去
远徵也承认她是嫂嫂了
仿佛正在生一场重病
远徵看着冯碧珍,她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碧珍只能匆忙接下半晕厥的远徵
“无事,只是……烧的糊涂了,想在问一遍罢了,嫂嫂,我、我几日几夜没合眼,故而晕,不是、不是故意……”
只要你说一句
很快、很轻
她还是这么喜欢咬,咬就算了,也不像别的女子一样只装模作样的矫造作,而是实心实意的真真用力的往下咬,那洁白的贝齿深深陷在花苞一样柔的上,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狠的几乎要血出来
远徵心肝俱痛,心窍仿佛又百种毒虫抓挠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攥着瓷片
冯碧珍不明白,这些问题不是之前都已经解决了吗?
正好扑向碧珍
看着她惊慌的眼眸,如被捕获的幼鸟似的发颤
说一句你待我是真心的
一下子就拂过去了
淡绿色的汁水满了远徵垂下的那只手的指腹,他闪电般抬起这只手抚摸上碧珍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