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那份见不得光的私心,他将自己独占须佐的行为公示成“为族群未来考虑”的凛然壮举。得到须佐的发对他来讲轻而易举,这发所解构出的螺旋链则更令八岐大蛇们震惊。它为八岐大蛇族呈现出了全新的人构造――就像雌动物的横截面切片那样,这拥有着孕育生命的伟大能力。
他被两条狗砸个正着,就又听见密室中传来了首领的声音――不许看,不许听,带着狗上。
动物的交鄙不堪,但作为眼下唯一可以效仿的对象,它们是这场极乐派对的乐手。学着那条公狗的姿势,首领有些暴地将须佐――已经被灌了药、正成一滩水的须佐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自己下。他掀开遮盖在须佐上的布料,缓缓掰开对方饱满细的肉,下传来的阵阵胀痛促他学着那条狗的样子埋进去,可脑海中的愈发明烈的焦灼却令他无心钻进这温柔乡。
首领与“须佐”的第一场“交媾”,是在一间布满了监控的密室中进行的,而那些镜外,是沉默的“万众瞩目”。这两个非正常繁衍的种族显然对这种事十分生疏,为了更方便直观地阐释交媾应该如何进行,首领的兄弟“亲王”甚至抱来了他家中畜养的、正双双发春的两条小狗。
到了最后,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说了多少句求饶。一开始他还能用自己学来的八岐大蛇族的语言说“求求你”和“放过我”,到后来,这个神志不清的可怜人只会用自己的母语来讨饶了。首领八岐大蛇听不懂对方破碎的音节,他一边为须佐吻去眼角泪水,又无比坚定地将再度送进了最里面刚被撞开的、更细密火热的腔口中去,在几发几乎要将须佐从床上起来的抽插后将缓缓释放在里面。
西方的金发美人带着诚挚的友好而来,首领看着他温和的眉目,心下觉得他比太阳还耀眼。这意外的光将首领照了个猝不及防,须佐笑着对他说樱饼很好吃时,前所未有的愉悦心情充盈着填满了腔。
须佐好像很害怕,他一直在发抖,即便首领以为自己用了最温柔的方式来安抚他。他就像被迫出肚的猫崽,首领的手在他间撩拨,令他不自觉地发出几声羞耻哦。但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一个而硕大的东西抵上了口,很快便开始攻城略池,毫无章法与技巧可言地挤了进去,把须佐痛得满大汗。
首领心中的独占,早就不知不觉长成了参天大树,让他第一次与族群产生了“隔阂”。他不愿意让别的生物看见须佐的,哪怕是两条狗也不行。听着须佐口中糊的息与低低的啜泣,他又将对方翻回来,一边用嘴描摹安抚对方受惊的脸,一边无师自通地将手伸向了须佐间与众不同的密地。他诱哄一般地摸了摸那堪称秀气的阴痉,接着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撬开下方紧闭的肉,腻温热的内里一下子包裹缠绕上他冰冷的指尖,他的神智好像也被这张小口走了,只情色地想象待会儿他将自己的插进去时该有多么舒服。
佐。”
为了留住须佐,八岐大蛇族的首领利用了他们积攒起来的所谓友谊,将这个温的人禁锢在阴冷幽暗的蛇族疆土。
须佐是一位游人,他说自己从最西边的海岸出发,沿途横穿了那座巍峨山脉,这才来到了首领面前。说这话时他正收拾行,志得意满地计划出行,打算继续自己的旅途。但他的探险之旅注定要泡汤,因为首领并不想让他离开。
(未完待续)
为了留住光热,人类可以钻木打石,即便手掌遍布血泡而在所不惜,只为了这簇火光能随时随地陪在自己边。
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他额,伴随着下忽而急骤的动作,将他咬牙隐忍的自尊撞了个稀烂。他的大被朝着两侧掰开,如同一本摊平的书袒在阅览者面前;羞耻在此刻已经成了不值一提的矫造作,他心底涌起深深的恐惧,这恐惧的源来自面前的八岐大蛇。他望向自己的双眼活像盯准了猎物的蛇,下毫不留情的动作与兴奋舒爽的呼说明这条蛇对狩猎已久的猎物满意极了,只想着如何才能进得更深一些,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短一些。
就像是在樱花绽放的季节,他与同胞踏入密林,闻见漫天花香。
“嗡”的一声,官员们面前用来观摩交活动的光屏骤然熄灭,首领强行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亲王以为出了什么意外,站起来到那间密室外,刚敲门,就见门开了条,两条狗夹着尾巴嘤嘤叫着被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