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结束。”
那维莱特收回了戒尺,公子则彻底支撑不住的跪坐下来又因为碰到起来的肉而不得不重新支起。
“……谢谢,”公子缓了缓才哑着嗓子说,“我感觉……非常痛快。”
公子没有说谎,他的确从热痛发涨的伤获取了一种奇妙的刺激,那种刺激像是烟花从肉炸开,令他发麻,灼热地气和血直冲四肢,酸涩的刺痛尖锐又弥长,他以前没怎么挨过这么重的鞭笞,应激的僵片刻,很快在第二下进入了状态。
“啊啊啊!”
达达利亚发出了迄今为止最高昂的尖叫,尖锐痛感降临那一刻公子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拉扯出了躯壳,极速充血胀的黏打了个颤住物,肉被打出肉浪,而收不及时的疼痛像燃烧又像电击,让他动弹不得地感觉到疼痛逐渐麻痹变成熟悉的热胀。
颜色红艳,肉感均匀的仿佛天生就圆饱满的像一块发面馒。
“感觉如何?”
那维莱特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的任务不在于引导对方感到羞耻然后从臣服的举动获得快感,他仅仅只是替无暇分的富人完成日常训诫罢了。
训诫并无快捷可言,他用戒尺落下了三十红痕,达达利亚在第六下分起,在第十下颤抖着手脚咬住了胳膊,十五下,他肉不见半分白皙,全是汗水的背脊起伏着,油画里的色红苹果沾上晶莹的水滴,混合开的油在他着地的膝盖上汇成一片水洼。
他觉得自己后面肯定的不能看了。
达达利亚很快就接上了沉默,那维莱特知富人的爱好,因此并不意外公子的识情趣。但对方克制不住的有些哽咽的发抖还是叫他分了几分心去想平日公子是否也是如此娱乐。
重罚脱力的那一刻,干高击溃了他为数不多的矜持。
他的视线落在公子最中心还在翕张收缩的黏上,红的发紫的肉因为鼓起撑开了褶皱,淅淅沥沥的透明水渍遍布其上,看着倒和被用作享乐的肉一般,淫靡得不可思议。
于是那维莱特在对方间歇的闷哼里用尺子的钝角挤压受的肉用它糙的侧面挑进公子的去摩挲他的给予他刺激又突然停下,直到他不自觉的夹用发红的和会阴摩它,然后严厉地对准间还未受难的口,细窄的竹条带着比刚才重上一倍的力度狠狠砸进肉里。
但他逐渐感到燥热,达达利亚没有经受过严苛的训练,他几乎是自然而然地发出尖叫和颤栗的呜咽,天平先生难以想象这个漂亮的像狐狸一样青年会发出如此不加节制而放浪的呻,就他好像天生就带着勾引人的引力,叫人把视线全留给他。
天平下手重而准,伤口对称力度均衡,两边火辣的痛意在空气中发酵,很快又被新的刺痛填补缓解,周而复始又好似无边无际,匀称的热汽越来越多,公子泛起情般的血色,感觉自己爽利得像刚完一场热血沸腾的舞。
他的姿势已经不太标准了,达达利亚迎合着这场训诫的鞭挞,双分的愈发的开,以便戒尺能多角度的责罚其中的会阴、内侧的袋,他翘起来的阴被提前没入了一只蛇环无法,但依旧有从中渗出,因为他太过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