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往里推了几寸,又酸又涨,萧炎抖着子想躲开,却发现自己被卡在墙和后的人之间,本没有空间躲避。
后的人全都贴紧他,快速地弄起来,狠厉的鞭挞击在脆弱的感点上,又往里面到最深,萧炎恍恍惚惚感觉那在他内的阴似乎都要插到胃了,这个姿势真是意外地磨人,没被束缚却扭动不了分毫,只能任由人发了狠地捣弄他,让快感直截了当地一阵阵轰在脑海。
他开始忍不住嘴里的声音,发出破碎的叫和息,重心移到了后人的膛上靠着,一声声唤着师父,惹得后的人更用力地他的后,弄出粘腻的水声。
陌生的激热从后一点点包裹住他,令人发昏的爽利一阵阵传来,让他都在痉挛,后几乎绷紧了,蓄势待发。奇异的感觉让萧炎无所适从,他之前也自我抚过,自然知这是要到了……自己是被师父生生插得到了……
感点再被撞上的一瞬间,他浑颤抖,手往后伸,拼了命想去抓住师父,口绞得死紧,一阵阵地收缩,前面的阴抖着在了墙上,白浊的痕迹粘稠着了下来。萧炎双目无神地看着那点痕迹,呼还没缓下来。
药尘自然地抱着发往后倒的萧炎,了他耳垂。
“表现真好。”
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师长的称赞。
真好,萧炎很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想着。
如果说跨过爱的门槛给他们的师徒关系割裂了一伤口,那么此刻这伤痕已经在慢慢结疤,愈合,他感受得到。
他刚高完,脑袋还有点不清醒,黏黏糊糊地在抓住药尘的手,呢喃着想跟师父一辈子在一起。
药尘纵容地搂住他,在额上落下一吻。
自此,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发不可收拾,火热得堪比药尘第一次沉睡苏醒后萧炎最黏人的那段时间。药尘有时候想到萧炎,都会边气边想笑,暗叹一句真是冤家,两个人没恢复正常,也没明言确立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床事倒是越来越合拍,甚而他现在的时候愧疚都没几分了,好像他们本就应该这样。
萧炎年轻气盛,在这种事儿上教一次便放得开,自从彻底得了趣又心知药尘不反感,有时候仗着自己的份缠着半天非要师长好好满足了他不可。药尘便忍不住笑他,说得萧炎整张脸都涨红了才停。两个人插科打诨,竟有了几分年少时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