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看到的。”太宰缓慢的解开森鸥外穿着的轻便的常服,手指十分灵活的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他的另一只手按着森鸥外的肩膀。“我想侵犯您。”
如此直白。
已然成长为青年的黑发男人嘴角有着几分不真切的笑意,他看向那个坐在糙木板床上的港黑首领。
太宰治另一只手却是抓着他的发越来越紧,显示他游刃有余下的不甚平静,更深层意味下其实是威胁,
唾与唾之间相互交,无法吞咽的口水到嘴角、下巴,直至太宰遏制森鸥外口腔的手上,带来荧亮的光泽。
既是恨着,又是舍不得。
“不是说好了八点钟见面吗?太宰君还真是积极呢。”森鸥外先开了口,紫红色的眼睛在暗淡吊灯所赋予的昏黄光线中,有着不一样的温度,散发着蛊惑猎物的味。
而那个男人的脸,也会被涂抹上灰黑色的痕迹,直至只剩下模糊的恨意和难耐的求、以及其他复杂的情悸。
已经是六点多钟,到了晚上,阴凉的空气窜出吻着出来的肤,太宰治难耐的搓了搓指腹。
人这一生究竟会有几个遗憾,几个难以忘却难以舍弃的存在呢。
太宰治的与他的相贴,富有仪式感的伸出着他干燥的薄,不容拒绝的的用手开他的下颚两颊,当他在剧烈冲击下无法反抗的张开齿时,太宰的侵入了他的口腔,侵占着领地。
太宰治顺着阴暗的楼梯通去进入那个地方。经历十几年也未曾倒塌的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安全庇护所,也难怪那个时候的森鸥外会说‘只要呆在这里,太宰和我都是安全的’这种话。
太宰没有理由发现不了他袖口的刀尖儿。
然而,嘴上袭来的的感觉让警惕的神经萎靡住了,森鸥外不可置信,脑袋一阵空白,又有些疼痛感。
好准备的他自然要留有一个仪式感,不论是对那时候的肮脏狼狈的回忆,还是对现在的森鸥外。
“不比森先生。”太宰治凑近了他,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
森鸥外熟悉的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太宰治觉得他这样子真是越发的老巨猾了。
若是以武力值来看,太宰不是森鸥外的对手。不过森鸥外在惊异过后产生了妥协之情,不论是为‘赎罪’还是对太宰的包容,亦或者是可笑的‘父爱’或者是‘惜才’心理,这个狡猾的像是狐狸一样的男人竟然在这荒谬的一吻上开始回应起太宰治。
仍旧在接吻,森鸥外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热情,再怎么样也是男人,浑上下因为这一个热情浪的吻有些发热,为男人他抗拒着同样已经成长为男人的太宰的接,他推搡着这个人,太宰也听话的放过了森鸥外的嘴巴,尖拉出一银丝,破廉耻的画面让森鸥外有些羞恼,他实在是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人。
硕大砖瓦上面经过时间沉淀的血迹早已成为黑色斑点,脱落的彻底,若今日不来,明日,后日,以后的某一天,就会有人发现这隐蔽之的异样,发出叹息声,又叫来专业人员去把这一‘破坏’成和现在的横滨一样美丽整洁的样子。
若再不见到,就会慢慢随着时间逝忘却掉……
太宰治哼着的小曲逐渐的泯灭,他看了看远海水上将要落下帷幕的太阳,眼里晦涩不明,直起的子僵直一瞬又放松下来伸了个懒腰,他的脚步不断,上前方走去。
“哈。森首领。”太宰治陌生的这么叫他。太宰扯开他自己的衬衫,出被绷带缠绕的膛,他脸上有着一些许严肃又富恶意的笑容,让森鸥外产生了威胁。
被人所忽视,是一个被人所遗忘的地方。
而森鸥外并不认为太宰会卸下所有的攻击,在其快速行进两步俯下曲起,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又托着自己的时,森鸥外瞳孔收缩着打算把袖口里藏着的刀尖儿对准他。
水啧声在这空的地方开始发出回音,床板随着动作也开始咯吱的响起来,太宰治就这么掐着森鸥外的下颚,利用如今型上的优势,狠狠把他压在了上面,糙的床板也发出了不小的响声、
不过没有等他说些什么该说的话,也没等他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去深沉的对着太宰治说些什么,太宰治已经开始面无表情的脱下外套,扯开自己的衣服,这是不符合他平时冷静自若形象的行为,太宰此刻好像有些急切。
“太宰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森鸥外没有动静,他冷静的用那双紫红色的眼睛去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