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与中原中也的渊源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有小矛盾什么的很正常。
沙发上安静坐着的男子抬起瑰丽的紫色眸子,冷淡锐利的眼神,把太宰治刚刚积蓄起的热情全浇灭了。不,不如说,连表面堆积起的热情都维持不了。
“很可惜。我也不知你怎么「出世」的呢。不过……那个人清晨的阳光早就该陨落到污泥里了。”太宰微笑着说。
“……”太宰治眨眨眼又眯起,他笑着打哈哈“啊呀,因为这歌听得我又想入水了。”
那双过于清澈的紫红色眼眸,透着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和四十多岁杀气肆意的首领混浊的眼眸完全不一样。
“你的眼……使人心下犯难。”
03
因为近来的横滨仿佛祛除了所有邪祟一样,安宁平和。简直就像是……没有了杀人犯、黑手党……和异能力者一样呢。而且就在刚才面前自己的引路人加导师还在无拘无束的听着音乐欢喜的微笑。
真是伤脑。太宰治想着。
既愤又怨,然后一切的心情波动,都给予心中片片荒芜之地。
尽认为最近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件,但十分贴心的同事国木田独步选择推推眼镜,原谅了太宰治趴在沙发上忽略众人忙碌很是悠闲的样子。
太宰治本就在穷困潦倒的边缘徘徊(固然侦探社的工资丰厚,但架不住此人个人爱好的糟蹋),多养了个白吃白喝的人后,更加的揭不开锅了,只能靠着从中也那里顺到的黑卡过过日子这样,并且还被对方隔三差五的臭骂一顿。
基本上,在他哼着自杀之歌,着耳机像是在不务正业的时候,都在暗暗的探听一些消息。
两个同样但不同时间段的人在同一时空出现,这明显是不合理的。
没钱,没有用信息,没自杀的时间。
太宰治觉得自己要成三无产品了呢。
“……您…………”
“啊咧?……什么怎么办,太宰先生你不是在听音乐吗……怎么突然?”
尖刺的话语与轻微柔的动作形成了对比。
太宰治一直在寻找些有用的信息,甚至在偶遇到的中原中也上放置了窃听,还选择偷偷伪装成黑手党悄声无息的混入游击队打听消息。然而港黑除了最近有个与M国的大项目合作之外,其余的仅是些不足为提的事情。
故被太宰拜托了工作的工人敦不解的看着太宰治。
糟糕的老狐狸与纯净的清晨是搭不上的,肮脏污浊又着所谓「最优解」的家伙,应该在夜晚里孤独的理山峰一般的文件,这是对呕心沥血港黑老大的奖励。
“…不愧是您呢。”
“敦,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啊……也是有可以拿出来说说的事情。听说中原中也最近和森鸥外还亲密的,两人经常一起出入社会人士的宴会什么的。这被太宰治选择的忽略了,被放入了‘不值一提’的项目中。
可,没有缘由吧。
那张脸实在是过于熟悉……森鸥外的脸,让太宰自然而然就联系起了另外一人。沉痛的感觉又一次在心中泛开,他总能从中汲取到一点粘腻,那仿若是红发蓝眼男子呼出的血的腥气。
太宰治很善于隐藏自己,他把自己困于外表的合理中。他人眼里的太宰治就成为了时而可靠时而混的形象,这点现同事的国木田独步深有会。
更想要摧毁点儿什么了呢。他摩指腹间的恶意,按耐住了焦躁的心情。
太宰治有些狼狈的松开掐着‘
04
“我回来啦~”
锐的属于虎的直觉感受到太宰先生此刻是真的有些烦闷。
连声音也轻的像是羽,凑近耳朵,被搔剐的肤泛起阵阵意。
太宰治对上‘森林太郎’冰晶一样的眼睛。
太宰治心控制不住的凑近对方,抬手捂住了‘森林太郎’的眼。他的力度很轻,青年很轻很轻的覆盖上了。
‘森林太郎’在这半个月里没有消逝,当然,森鸥外也一直在港口黑手党大楼最端进行日复一日的首领义务。
这几天,每日下班回来的太宰治都会说这句话。这对于太宰来说是个新奇而陌生的验,就像是家里有个和自己才结婚妻子一直在等着自己一样。不过这种莫须有的想法只会让太宰治非常恶心,唾弃鄙夷自己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