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怎么消除这种东西,也因此时不时的烦恼着。
可拐弯抹角的不认真和我倾诉的他。
“森先生,我早就懂得了。我是人类,一个真真实实的人、有思想有观念...有担当的成年人。”我回答他,忍不住小心的牵住了他有些糙的指尖儿。
“.....森大夫,我没有兴趣当你的物。”
更为浅薄的说,我这样的人,大概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感情共鸣上有缺陷了。所以被我单方面认为是同类的森先生,我觉得他应该也是浑浑噩噩的吧。
不你是否是杀手、又或是什么什么样的家伙...好的、坏的、中庸派。全都是有理念的存在的。对人生没有概念的,要不不是人类,要不是初生的稚儿...”
其实最开始森先生是对我怀抱着戒心的,即使是他主动拉近与我的关系。
俄罗斯的天气、尤其是冬天,十分的寒冷。十多岁的孩子穿着单薄,眼看浑发青发紫就要死掉了。森鸥外看他有些像是濒死的实验鼠,便心血来的捡了回去。
“为什么?”
森先生说他曾经分别养过三个孩子。
森先生曾经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桀骜不驯的人,与如今的形象大相径庭。这时我仿佛窥见到了他年轻时的风采。
他认真的养着这个孩子,就像一个真正的父亲。然而小费不是正常孩子。
”
但森鸥外的态度很是认真。
我耐心的听着森先生有些絮絮叨叨的话语,他托着腮歪看向窗外,带着平静的笑意,紫红的眼漂向远方。
男人转了个弯儿,囫囵的回答了,没有说到重点。而我却被绕进去了,开始思考森先生是不是真的会为陌生人落泪。
我那时十八岁,萧条无趣的杀手时光里也尝试过了几天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却觉得更为无聊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本不能入进去。
他会落泪吗?
“织田君,每个人...只要是人类。
但都被他抛弃了。
合作伙伴福泽谕吉疑惑发问时,森鸥外只淡淡的说“寂寞的我需要多一只小老鼠的籍啊福泽阁下,还是说阁下想要籍我呢?”
“第一个孩子叫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知,这名字太长了。”森鸥外托着腮,话顿了一下“所以我很简单的称呼他为小费,他好像不太喜欢的样子。”
“这么黏黏糊糊的话,我可是会误会的啊,织田君...”他有些无奈的笑。
他垂着眼,勾着,好像有些慨叹的味,还有微小的释然意味。
我这些年和他进行了无数次的会面。
――
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却对我说了,
他对我说,战争结束后他便在贫民窟附近建了个医馆,为了不饿肚子,能够获得基础的温饱。可实际上,后面渐渐相熟之后,我从他无意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其实森先生有意再次发动一次战争,理由我不理解,他或许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一直以来的理念是正确的。
福泽觉得森鸥外仅仅只是没有意思想要找个趣儿,他知森鸥外总是这样随意的,多年来表面改变的如何多,本质应该也不会改的吧。想到从战场上看到的森鸥外,记起这人计谋得逞后的狂笑以及兵痞的派,福泽谕吉扫了眼费奥多尔沉睡的小脸,意味不明的朝着森鸥外笑了笑。
“我想就算我付出再多,有再多的真心交付给小费,这小孩儿也不会把我当成父亲了。”
我问。从森先生口中他们的相中,我感觉到了家人一般的温馨味...即便我
part.4
森鸥外沉默了,他说他也不知。
他有时是邋邋遢遢的样子,不修边幅的穿着白大褂,胡子拉碴,仅有那双眼睛笑眯眯的像个狐狸一样,带着狡诈的灵气看着我。最常见的也是他这副样子,最初的邂逅,我见到的也是这副样子。
“我也很迷茫啊......作为一个废物大夫一直被否定――不论是被谁否定了,只要放在了心里,那么就会自我怀疑。织田君认为我是很无情的人吧,但是即便是我这种烂人,也是会为无辜死去的良善之辈落泪的哦。
我其实询问过,非常不礼貌的询问了“森先生这样的人,也会有理念的存在吗?”
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他们在一起时的生活片段,说那孩子会拿着试药的小白鼠和它说悄悄话,会拿着厚厚的帽子在脑袋上(帽子了颗粒状的毒,一碰就会呈气状发散,容易窒息而死)当然因为大热天帽子,森鸥外把他的帽子销毁了,并且禁止他碰橱柜里的药剂。
part.3
“这个孩子很聪明,有时候我看不懂他。”
小费是森鸥外与合作伙伴去俄罗斯时从垃圾场旁边的破屋子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