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你这家伙又跑哪里去自杀了!委托人可是递交了差评啊!不务正业的混――”
太宰治不再听可怜的国木田絮絮叨叨的说教,果断的挂掉了电话。他在衣兜的右手手指缓慢的摩着,平复的嘴角显得有些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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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突然嗤笑一声,松开掐着森的手“你叫我上这儿来,目的是这个吗?...”
森鸥外听着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出了诊所。离得远远的看太宰治在前方路上不紧不慢的从容背影,他的新大衣是卡其色的,子是米白色的,如此纯良的颜色。
森鸥外抚摸着脖子,眼里沾染笑意。
“我拒绝...我拒绝你,森先生。”
“我十五岁的时候......我记得哦。”太宰勾起一抹笑,余留出的左手轻佻的撩起他的衬衣,抚摸对方的腰际。“我的初次差点葬送在森先生这样的人手上了,是森先生拒绝了我。很庆幸哦...不然我会恶心死吧。”
但是但是――两个人――就可以啦――
殉情――呀――一个人是不可以的――
他走向了光明,穿上了阳的着装,沐浴在黄昏之下。
森鸥外靠着起的墙面“要回来吗?太宰。干之位仍为你留着。”
“唔...”
“唔嗯――好久未见......”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突然左手用力的掐了下森腰际的肉,指下瞬间多出了青紫的痕迹。
森鸥外不禁慨然的想。
然而,还是黑色适合他啊。
“为什么。”青年沉下了脸“你知吧,我现在只想杀了森先生你哦。森先生也不是毫无准备吧,...这次的偶遇也是故意为之吧。”
森迫切的引出话题想要打破两方逐渐不可收拾的氛围,而他并不成功,因青年周仿若时间停滞了的危险气场仍旧冰冷,动作上也未曾放松一瞬。
国木田的狮吼功太宰领略的次数数不胜数,本来平常都是把国木田随便应付过去的。这次太宰却没来由的把远离耳朵的电话贴近了耳际,回答了一句“啊,国木田君,今天的我没有自杀啦。”
“...那时候,你太小了。”森有些吃痛,苦笑说。
“...”太宰治掐着他的脖子,看着对方平静的紫红眸子。
这话倒是分外肯定。
*
青年的力不同以往少年之时,太宰治像是没有耐心听下去一般,右手拇指摁着对方的结下压,五指桎梏着森的脖子没有松手。
我去杀别人了,可惜没下得去手。
他不禁这么说着,像是喃喃自语般,脑海里想起森鸥外那时候冷然回绝的画面。然而神色分外冷静自持,如太宰治这个人平时的模样。
太宰治却感到了慌乱。
青年闭着眼,了个懒腰。
他不间断的顺着河沿走着,像是随意的野猫。轻轻的自言自语逐渐被所谓的殉情歌覆盖掉了。
“如今就‘可以’了?......”
“......即使知晓结果,我仍想要重复一遍。”
“不会回来的,永远。”
森鸥外没有反抗,对太宰逐渐收紧的力毫无察觉似的接着说着“你十五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