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维持表面的礼节,不过,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不能完全的掩饰本来的面貌。他面庞上出冷汗,眼镜也掉了一半。
“您在说什么呢,这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您未免说的太过火了,而且,还伤了家主!”
“好好哦,本,你这家伙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纯良的医师,而是专门伪装,来刺杀家主的刺客!!”
“应该杀了!杀了!毒死!置入蛇窟!被蛇淫啃食!咬死!去死!去死去死……”
家越来越激动,他的手指死死扣着地板,儒雅的面貌扭曲,牙也咬着,他眼眶发红的直直瞪着我:“你该去死!!!”
‘pang。’
家瞬间前倾倒在地上,他的磕在地板上,抽搐了两下,瞬时失去意识,脑袋下面呲呲不断的出血,粘了干燥的地面。
房间内除了老人的病气,瞬间蔓延了血的腥味儿。
小少爷两手握着枪,枪口还冒着烟,后坐力让他后退两步站稳。他今天穿的是轻盈的淡蓝色和服,让他显得清爽。
我与他对视,他眼眸清澈又黯然。即便没说话,我能感受到他抑郁又愉悦的复杂情绪。
15
“我的好吗?”
不知这是第几次他问我了。
可我该走了,一直没回答他。
“我的好吗?”小少爷又问了我一遍,我仍旧没有回答他,因为我该走了。
“我的好吗……”
我的和服袖子里面是藏匿的很好的秘籍,我就任他这么看着我,毫不掩饰的拿起通讯设备,和上领汇报情况。
在事情未被女仆和偏家的人发现之前,我必须走掉,没有功夫去理小少爷,没有功夫去理这个,刚刚杀了人的小孩子。
冲动举动之下,意味着一切都该结束,我与这孩子的羁绊也应该完全的斩断。源于这一切本不该发生,我本不该如此磨蹭……
时至如今,我只了解这宅子的一分事情。时至今日,仍未太明白小少爷想要杀了我的原因,不过,这并不重要。
我本该斩草除杀了这孩子,而我没有。这也不重要了。
在我和上领联系好,找到接应后,小少爷揪住我的和服,他没有再问那句‘我的好吗?’
而是:“你要走了。”
陈述句,未加一丝波澜。可你也不能凭借这样揪着我衣服的小手就阻拦我。当我进入这个宅子的时候,我就注定要走的。
走的迅速,走的干净,不留余地。
“我只是一个医师而已。”我对他说,攥住他揪着我衣服的手腕,又无情的撇开。
他不该对我产生什么多余情节,毕竟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们只认识堪堪两周,他还要杀了我。这样的孩子,这样的。沉浸在自己世界,无法自的孩子。
“是啊。你只是一个医师而已。
森医师。”
小少爷把手缩起来,缩到和服宽大的袖子里面,又背过手。
他仰起,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
“再见。”
【后记】
夏日xx.6.19
大战失败后,我在被割让的租地边界安了家。
我带着惆怅和一子被赋予的自信,在这里重新开始我富有抱负的生活。
困难自然是有,但于我来讲,任何都有解决的方法,任何事情都有一个最优解,我一直信丰的理。
可一些事情也会让我焦烂额,在烦恼之时,我会带着我的异能力爱丽丝出现在河边,看着毫无波澜的河水,以及灿烂的太阳,即便是逐渐远离光明,沉浸在黑暗当中的我,也会感觉到一种猫咪晒太阳的惬意的感……
“咕噜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