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诱惑 。”
我们在俄罗斯过的很开心,爬山越岭观美景,冬季时下的雪很美,屋内的灯火温通明,凌冬总亲昵的搂着我,说好爱我。
只是他太瘦了,胳膊在我眼里也细的不行,又太单薄,本就怀抱不下壮实的我。
其实说个大实话,俄罗斯也并不是特别和平的,它的一些偏僻地区总是发生一些战争,于是我时不时就有些担心了,想要听从凌冬的建议,去华夏定居。
然后..、然后凌冬就死了。
他死的惨的,我挤过人群,看到他嘴角带笑得躺在地上,眼睛禁闭,而脑后泊泊的血透着隐隐热气,应景似的,空中飘飘洒洒着雪花,戏剧场面一般的落在了凌冬的睫上。
这瘦子就这么出其不意的死了,在明天将要出发去华夏的时候。
周围的人仍在挤我,聒噪的讨论声不断。在听到警察的吆喝声之后,他们才有些慌乱的四散了。我还能什么呢?也跟着人群走了,装作不认识凌冬一样。人已经死了,远远的看见法医冲着警察摇说是没救了。我什么也不了,我心里除了憋闷,还有着怒火。
我所谓的仇人自己来见我了,文文弱弱的俄罗斯少年,面容苍白无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断了腰。
“你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想让我当人质,达成你的目的?你有病吧。”
我想杀了他,我想他也从我讨彩的话里闻到了杀气,所以才往后不经意的退了一步。
“我可以让凌冬君复活,您难不想他重新……”
“人已经死了,我听明白了,是你杀的。你这小鬼杀了他又想用他的‘复活’交换来达成利用我的目的?……行啊,我接受了。”
我当然不是真的接受,我即便与凌冬为恋人关系,即便凌冬对我很重要,但那并非如此深切到要让他复活的地步。人啊,死了就是死了,复活了变成活的死人,更别说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又不能预测将来是否因此幸福、那本就无所谓意义了,那没用。
所以我跟着费奥多尔上了飞机又去往了霓虹,在他带着我想和横滨几大势力谈判时出其不意一脚给他踢进了河中。
我有后手,因为我有钱。费奥多尔当然是个聪明的小鬼,和太宰治一样的可恶。如果我背后没有自家公司英听着我留长了的发间置下的窃听偷偷帮我,反向收买、刺杀了费奥多尔的人,还真不能坑一回这小王八。
到了安排的安全屋,我用钱雇佣杀手去陪费奥多尔玩耍。我自己是没能力的,却又心里窝火,只能持着人傻钱多的理儿,让人帮我干活..我还能怎么办,我不能怎么办,我就是个蠢。
幸好我清楚这一点,所以从不轻举妄动。
part 14
我仍旧逃不过命运的洗礼。华夏不接受没有籍证明的我、如果凌冬没死,这事儿应该不难办。于是我灰溜溜的回来了,回来了横滨,我已经没有力再去‘周游世界’了,我很累,累的想要痛哭涕。
懒得在面对一些‘重要人物’,所以我缩在家里,除了打游戏,就是理商业上的工作,干干正事儿。
黑衣人来接我时,我没反抗。我只是惊讶,心里没有了太多害怕的情绪,想来是时间让我的内心稍显平静了,而数次的碰让我早已按耐住了活跃的神气儿。
“清和先生,请和我们走吧。”
“是森医生吗?”
“……是。”黑衣人的额好像滴下了冷汗。
“放心放心……我合你们工作。”
看看这话,我如今多善解人意了。
我脑袋如此的混浊不堪了,迷糊着被送到了港黑首领办公室。走过的路程中巧合的看到了穿着卡其色大衣的成年太宰治,走进港黑大楼前与叫中也的男人对了视(眼神分外复杂),上电梯之前一位被黑衣人称作芥川大人的少年差点用异能给我刺个对穿。
我想着,这真庞杂,我心中难受,又紧张。看着对面上位者气势彰显,办公桌上端坐的男人,这种感觉尤其甚多了。
尤其他还对我笑,“清和君,过来。”他说,紫红色的瞳子藏着深沉的暗色与针刺。
这么多年,他还记得我,是我没想到的。所以我才会在港口黑手党来‘接我’时讶异,甚至产生了点点恶心的期待,如今却只剩下了惶恐,想着森医生还不如早早把我忘了。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