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肤是温热的,谢云却是的,贴在他上,叫忘生得一激灵。
“……师兄。”
李忘生后跟着高痉挛,谢云顺着释放在他后。
李忘生安地吻了吻忘生脸颊:“去吧。”
谢云对他笑笑,将他手握住,摩挲他柔细的肤,在手背印上一吻,而后又去吻他眉心一点红:“是还你这点朱砂的情债来了。”谢云伸出轻轻了那点朱砂,察觉了忘生的不安,安他:“不碍事。和忘生凑作一对,不好么?”
如今谢云也确实坚定地重新握住了他的手。
但他年少时偏偏被谢云这套唬得心焦不已,绕着谢云团团转。
五十载风雪,让他稚的面容不再,也让他从懵懂无知的痴痴少年长成威严端庄的国教掌教。李忘生后来同他师兄一样独自走过华山大大小小的山,访万里松涛,问山间云鹤,见过华山曾照过二人同归的一片皎洁月色,最想念纯阳最初最纯粹最凛冽的那片雪。
“心疼啊?心疼自己想想怎么补偿师兄。”谢云下意识了。
忘生双手急急握住谢云右手,将那只手放在自己心口:“忘生心中唯有师兄一人。”
但他的心不曾变过,他也知自己能够坚持走下去。他不得不坚持走下去。
忘生见他轻描淡写过,心中一凛:“是我伤了你?”
“……”谢云真伤重时从不多言,怕李忘生见了真的伤心担忧,反倒伤势轻微时拿着破了的口子哭天叫地。李忘生和他并肩御敌,知晓他伤势轻重缓急,没有大碍,也不上他的当。
他将忘生抱在怀中:“自己的味如何?”
忘生一手扶着谢云的肩,一手虚虚握着那孽,对准自己口,慢慢往下坐。
谢云从忘生口中牵出银丝,伸手去摸他下,他前端渗出的清和后淌出的淫水已到,谢云伸进他口扩了扩,吞吐挣扎得更厉害。谢云不由轻笑:“就这么想?”
李忘生将忘生里搅得松,不时柔柔按他心,让他舒服又不至于受不住。忘生面色红,试图用抽气和吞咽的动作压抑下呻,额上渗出的汗将散乱着的鬓发打,绺成几缕。李忘生一点一点用拇指去他鬓角细汗,将他发丝捋到耳后,把那张漂亮的面容完完整整剥出。
谢云顺势吻上去,将忘生衣物彻底剥开、除下:“好乖。”
“师兄!”李忘生不由出言制止他。
忘生下意识吞咽,眼中却只有谢云眉心三结痂的伤痕,伸手抚上去,面上不无担忧:“师兄,这是怎么了?”自己既是守在谢云旁,怎会让他受伤?伤在眉心,如此凶险,再深几许谢云怕是命堪忧。
谢云见到少年忘生,心也不由随着他重回年少,本就脱不羁,如今更为幼稚,朝自己的伴侣撇嘴:“你不让我欺负了,我还不能欺负欺负你小时候?”他酸溜溜:“李掌教如今好本事,我替你挡剑受伤也不闻不问了,师兄也不叫了,不知心里哪还有我这个师兄。”
谢云一把将忘生的手拾过,将他手中李忘生出的水去,又不由分说掰过他下颌,将上卷的浊送入忘生口中,他去尝。
“想什么呢?是护着你来着。”
他要忘生自己玩给他看。
忘生有些犹豫,纵使他情动得厉害,谢云不替他好扩张前戏,要吞下师兄的阳物只怕仍是困难。他求助一样看向谢云,谢云好整以暇,无意帮他。
纯阳每一年都下雪,他小心翼翼地将一片雪收在手心,让它在怀中。
他对忘生的乖巧听话向来是变本加厉地欺负的:“自己骑上来。”
如今的他深知自己心中有多少思念和苦涩被生生吞下,当年的他却不知这样日复一日的念念不忘是否能换得君心似我心。曾经的他其实是不敢幻想如今苦尽甘来的结局的,他想即使谢云愿意回纯阳,二人关系毕竟隔着远渡重洋和数十载的隔阂仇怨,他怎敢奢望还能再入从前。
李忘生看不得他这样欺负忘生,上前安抚地吻吻忘生稚的眉眼,手伸到他下替他扩张。忘生小声呻起来,谢云不介意自己想看的以这种迂回婉转的形式实现,也不愿被二人排斥在外,他将李忘生后脑按向自己,一下一下啄吻轻咬他。
他的心一直悬着,直到彻底坐到底时,心好
李忘生坐起,轻柔地抚上忘生年轻的面容看着他:“师兄心中一直想着你。”
他抽出手指,吻吻忘生的鼻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