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

        谢云从前以为他那些低眉顺眼是生羞赧，后来以为是心机深沉，他这一瞬才灵光乍现般意识到另一种可能。

        谢云笑话他，好像是在笑九岁的他因想家而暗自落泪，十二岁的他练不好一招剑法而蹙眉烦心，十五岁的他和谢云一起放下一盏河灯，上面写着他见不得人的心思，不要师兄去看。点点滴滴，桩桩件件，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从心而为，谢云教他，这没有什么责难自己的。

        因为谢云对他存的是同种心思。若是他见不得人，那谢云该同他一样罪该万死。

        谢云不是天边高不可攀的月，是同他缠绵为他所的雪。

        他重新凑到李忘生面前：“自己干净。”

        李忘生抖着手捧起了师兄的脸细细吻过，他麻木得没有感觉，只机械地抹去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

        “别哭。”

        谢云安奖励般温柔回吻他，下却猛地进他里。

        李忘生只觉自己瞬间被撕裂了，前所未有的验让他不知这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从深迸发的陌生胀麻让他想逃离，但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如今他被他师兄牢牢锁在怀中。

        谢云已将他心都彻底剥开，他已在师兄面前无所遁形。李忘生的羞耻心彻底被打破了，随着谢云的动作轻声呻起来。

        李忘生的泪又开始潺潺地淌，这次谢云再不去叫他别哭了。或许谢云还恶意地想看他更多的泪、哭得更凶。李忘生逐渐适应后进出的频率，适应水一样袭来的快感，盘上谢云腰肢，让他进得更深。

        他看着谢云在自己上挥汗如雨地动作驰骋。谢云神情严肃，似是在对待什么和习剑听课一样正经的事――或许他这些时反倒轻松畅快――唯有急促的息和凶猛的动作暴他的非是什么公事、不过是泛滥的私情。

        李忘生最迷恋他这副认真模样，何况上人剑眉星目，眼中映的却不是法妙、剑术卓然，而是他。他不由伸手抚上谢云俊朗的面庞。

        “师兄。”

        “嗯？”

        “我很爱你。”

        李忘生后一，感到什么黏稠的灌进里。

        李忘生面上还满是泪痕，面肌肉却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弯了弯嘴角。

        谢云面色红，不知是动作激烈还是什么。他有些羞恼，去吻李忘生，在齿相交的间隙嗫嚅抱怨：“你说这个作什么。”

        李忘生认认真真应他：“因为真的很爱师兄。”

        谢云是真的恼他了：“你这人真是！叫你骗我，没叫你一蹴而就说这样一个弥天大谎！”

        他从李忘生下抽出来，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李忘生还着，他握着李忘生又将他大掰开抚他口，同他接吻温存。

        李忘生昙花一样绽放在雪地中。皎洁月光铺在他雪白胴上，月影在他上成浮光跃金的河，河中藻荇交横，比一旁纯阳终年不化的深雪还盈盈动人。他神色却是不矫作的欢愉，面色通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下两间一点通红藏在后若隐若现，隐隐吐出一滩白灼，淌在乌黑大敞上，一片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