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刻意往他要紧的那一点，得李忘生受不住，他浑要被谢云撞得散架，抽泣声也逐渐转变为呻。

        李忘生自己也将自己叫得把那些廉耻心通通都抛却了。那些情感是虚无缥缈的，谢云喜欢与否，不是他能强求的。但此时肉的欢愉却是千真万确的，他索放任自己沉溺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合起谢云的动作。

        谢云了他半晌，将他，自己却还着在他后进出。

        “师兄，够了，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师弟，玩就要玩个尽兴。”

        他插在李忘生里抱着他翻了个，让李忘生坐到了自己上。他暂且没有再去刺激李忘生下，只把他搂在怀中吻他口，将他果在嘴里啃咬。

        李忘生舒爽得仰起息，不由抱住谢云埋在前的脑袋，抚摸谢云一乌黑长发。

        谢云平日嫌那长发麻烦，都整齐束起，只留两缕额发以示潇洒之意，端的一副风倜傥的正人君子模样。他披散长发的模样，见过的人并不多，李忘生大概是最常见的那个。此刻床笫之间他发冠早已拆散，长发披散下来，是另一种气质截然不同的俊美无俦，人却埋在李忘生里沉迷地弄他口，竟显得有几分妖冶。

        李忘生一时不由又怦然心动，痴痴问：“师兄，我们……算什么？”

        他还是忍不住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大概他也有些自的意图，不从谢云口中听到那句最终的残酷审判决不罢休。

        李忘生已深陷情，谢云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你说呢？”

        “……我明白了。”

        谢云知他误会了，但他就是故意讲话说得不明不白，暧昧不清，要李忘生误会。

        李忘生着实没有良心。他顾及师弟是个子腼腆的，徐徐图之，一点一点去撬他躲得死死的壳，生怕多冒犯他一分将人吓走。

        他又是哪里得不周到了？任谁看了他如何待李忘生，都说不出他任何一句不是。他给过李忘生足够多的时间了，换来的却是李忘生一步一步远离他。

        这让谢云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了。

        李忘生怎么不该罚？罚他如此不坦诚。谢云见多了红尘俗世痴男怨女，李忘生或许不知自己投向师兄的目光中情意有多盖弥彰，但谢云清楚得很。谢云自己也觉得好笑，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被李忘生逃避成这样。他在逃什么？

        谢云算是知了，他再不一把，李忘生这辈子不会讲出口。既然他不愿要你情我愿，那谢云要他尝尝不情不愿的滋味。

        谢云啃上那截白鹤般纤长的颈，下了：“自己动。”

        李忘生清修，严苛待己，规矩向来是为谢云打破的。他有些自暴自弃了，既然他所有的破例都给了谢云，那也不在乎多这一桩了。

        他搂过谢云脖颈，捧起谢云的脸闭着眼吻上去，骑在那大的上上下动作起来。

        谢云从他下抽出来，李忘生的合不上，水稀稀拉拉地淌出来。

        李忘生泪已经哭干了，泪痕粘黏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