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然，坏笑起来，笑得李忘生有些晃神。

        “师弟，你长大了。”

        喜报，小李在小谢的监督下最终高超过师兄一公分

        下

        李忘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迈入青春期的第一天是和谢云躺在一起的，此后他居然常常想到梦到谢云。起先他并未觉得不妥，梦无非是现实的映，二人自幼相伴，关系亲密，白日里一同读书练剑，夜里梦到些日常琐碎也是正常。

        但后来梦的走向就越发奇怪了。

        他梦到谢云扣着他的手把他压在墙上紧紧贴着，压得他不过气，呼急促。两人靠得太近，他的鼻息就到谢云脸上。

        他的师兄好像一条辨不清情绪的狼犬，伏在他上暧昧地蹭着嗅着。

        李忘生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心怦怦直，任他施为。

        没有人能说清，这只狼犬究竟是危险的恶狼，会趁人不备将人撕个粉碎，还是忠诚的良犬，只是亲昵地扑在主人上玩闹。

        李忘生也不能。

        “师弟，你喜欢谁？”

        谢云一开口，就是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疑问，吓得李忘生心都要出嗓子眼。

        ……他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或许他其实本什么话也没说出口。他只记得师兄凑得很近，非常近，鼻尖若有若无蹭过他的，好像是孩童时亲密无间的嬉戏，又好像是恋人暧昧亲昵的碰。

        李忘生紧张到极致，反而能漫无边际地想，原来师兄的鼻梁是这样的吗，原来他的眼睫是这样乌黑纤长的吗。

        这样英气人。

        他一次发现，自己因为谢云心加速，不是因为和他打闹对练了，而是他在心动。

        谢云鼻尖都碰过李忘生，微微扬起一些，下一步就是鼻梁下的那双薄。谢云毫不犹豫地贴上他的，着让他张开口，反复吞咽着。

        师兄似乎是要吃掉他的嘴了，李忘生被他带着来回咬，这样想着。

        谢云吻够他的，探进去，反而有耐心一寸一寸细致过。

        李忘生被他吻得哼哼唧唧，换不过气，浑上下又着舒服得很，竟也没想过推开他。

        或许是因为李忘生也没有那事究竟是如何进行的知识储备，梦里谢云只是亲他摸他。李忘生潜意识觉得二人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又不知究竟如何发生，梦里好像只是草草带过，两人到帐中，床帘一放，盖章一句二人了那事。

        他醒来时下一片白浊，自己的蠢物还求不满般，不知廉耻地立着。

        完了，全完了。李忘生心想。

        我对师兄……是这种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