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大惊失色:“你敢轻薄我师弟!”
――醋劲未免也太大。
整个过程剑魔连也没起,好整以暇让李忘生口侍着。
“我轻薄了又如何?”剑魔揽着李忘生腰走到床榻前,双大张着坐下,“我不仅敢亲他,我还敢――”
但对面人只按住他手,谢云瞬时只觉手上重逾千斤,被死死压住,怎样也把李忘生拉不起来。
“李忘生,跪下。”
他当即要唾弃对方下无耻,思绪又飞快跟着
剑魔另一手双指夹住谢云手中剑刃,瞧了一眼,是非雾。他还是没有折断这柄和师弟的对剑,腕上一用劲,竟直直将非雾剑从谢云手中抽走。
况且他还存了些公报私仇的心,李忘生对这个蠢货念念不忘、百般偏袒,他是知的。
只是这在谢云眼里就变成了被人欺辱的委屈难堪。
谢云话还没出口,就被剑魔反剪双手,用不知从哪冒出的玄铁锁链铐住。
“你这贼人,欺负我师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和我打!”
谢云这才后知后觉,来人武功深不可测,远在他之上。李忘生如此听话,或许是迫于武力。谢云脑转得飞快,二人都不是眼前人对手,或许合力还能有几分胜算。只是如今师弟似乎毫无反抗之心,也许自己拼上全力能拖住这魔片刻,好让师弟有机会逃脱去找师父求助……
“你心疼他、喜欢他是不是?”剑魔在“他”字上强调,“倒是我成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谢云被踹得口一痛,依然挣不开锁链,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于是李忘生适时闭嘴了。这问题叫他答“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他怎样答,他师兄都只会火气更大。他也知自己再护着谢云,谢云只会吃更多苦。
“师兄――”李忘生停下,看剑魔一眼。
剑魔懒得听他辩解,径直将人搂在怀里,在他面上印下一吻。
……忘生也绝不可能心甘情愿和这样的人结为侣。
“剑是好剑,归我了。”
“借你玩玩?”
“看在你对你师弟情真意切的份上,”剑魔被李忘生得舒爽,不由仰起脖颈,结上下动。谢云恨得咬牙,恨不能趁机在他颈上划下一血线。
谢云立时又剑出鞘,指着剑魔,一把就要把跪在地上的李忘生拉起来:“你当我纯阳是好欺负的!?你当他没有师父师兄护着!?”
“没有……”
只是他着实不明白,师兄为何定要欺辱少时的自己。
剑魔只一眼就知谢云在想什么。纯阳的小谢长就是这样单纯的人,什么都写在脸上,叫人轻易骗了去。蠢笨到累及师门上下,识人不清到连恨都恨错了人。
门口。
谢云目瞪口呆,他再顾不得眼前人是什么份,即便二人是侣,能在旁人面前如此折辱李忘生,也绝非君子所为。
不用剑魔再嘱咐什么,李忘生已跪在他前,自觉扶着那物弄起来。
李忘生不会责怪他、更不会跟他动手,那就让他自己来动这个手。
李忘生被他得说不出话,只重重了一下,间溢出闷闷的“嗯”声,默认了。
“!”以谢云此时正直纯良的脑回路,怎样也想不到后半句跟的是这个。他以为对方会说“让你死个痛快”之类。
剑魔上衣物裹得严严实实,仅仅解开,出已经半的大肉。
而剑魔只会因为他这样哀求的眼神得更厉害。
“再说,”他似是不满李忘生敢分心,用力了一下,耸动着下在李忘生嘴里进出着,“李忘生,你是不是自愿的?”
“你――”
谢云见李忘生不答话,心中有些低落,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李忘生眉微微蹙起,不赞同地向上瞥了面前人一眼,他嘴里还着剑魔的东西,只能声音糊地喊了一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