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不耐烦了:“解开,快,我要你。”
谢云不上不下地难受,简直不知他平时乖巧呆板的师弟去哪学的这一出。他要伸出着镣铐的手自行抚,却被李忘生按住,虚虚圈住他阳物不肯让他自己碰。
李忘生还担心他要跑。
“师父说你心游移不定,告诉你怕你惹出事端。”
谢云上下动,咽下一口唾沫。
“李忘生!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师兄!”
“师父怎么不告诉我!?”
谁知世事难料,霸王上弓的竟是乖巧持重的李忘生。
李忘生下得满满当当,后颈和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夹得更紧,谢云本就快到,叫他温热一绞,眼前白光一闪,径直在了里面。
李忘生方才为了标记可以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以后又恢复本的羞赧——如果说那些轻佻勾引是不得不,接下来的任何行为却是发自内心、再没有理由辩驳的了。
李忘生送到他面前,地坤香甜的气息在他手可及的位置肆意泛滥着。这是他曾经最渴望的味。
谢云双手伸到李忘生面前:“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给我解开?”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了!?”
谢云眼睛都红起来,扑到李忘生上将他按在浴盆边,忍无可忍地咬上他后颈,将强地插了进去。李忘生大概是事先已经好,他里脂膏腻,松,谢云甫一进入,被那张温柔情的小嘴一裹,爽得发麻。
李忘生其实有些忐忑,他本期望两人青梅竹,日后能水到渠成地在一起,谁知谢云竟跑了。如今他这般强取豪夺,试图用标记和子嗣困住谢云,已经不求留住师兄的心,只求留住师兄的。只是如果谢云还是要走,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师兄,你不走,师父也本就要选个良辰吉日安排我俩成亲。”
谁知吕祖意思竟是将李忘生托付给他。
“你以为呢?师父是看过我俩的命盘才收的徒,你我本就是天生一对。”
李忘生后颈微微刺痛,渗出的血被谢云净。谢云在那细小的创口反复逡巡,一时柔情万种地舐抚,一时又撕咬,似乎还想将那伤口撕得更开。
李忘生将发冠拆下,重新将披散的长发随手挽了个发髻,簪上发簪,出颈后的:“师兄,咬我。”
中。
“那……那你的意思呢?”
谢云心中暗忒一口,老儿不把话说清楚。
谢云口不择言的话叫他听
谢云被那的小嘴一,抑制不住地想往里,李忘生却猛然挪开,任凭谢云前端冒着清。
谢云已经分不清,这是否是一种刑罚。
李忘生竟不知自己的师兄自诩风,能愚笨到这种地步。他拉过谢云的手抚摸自己的:“师兄,你是我的天乾了。”
“师兄,你咬不咬?”
李忘生见他面色古怪不情不愿的样子,有些失落地移开眼,喃喃自语:“师兄,你不喜欢我也没用,你如今标记了我,注定要和我绑在一起的。你不能再离开我……纯阳了。”
“嗯,你是我师兄。”
李忘生温柔地笑起来,平日里看着端庄羞赧的笑容此时却狐媚子一样魅惑勾人。他再次微微侧过,将自己后颈暴出来:“师兄,咬吧,咬了就让你进来。”
意思是怕谢云把持不住,和李忘生偷食禁果,未婚先孕。
谢云第一天发现自己平日里呆呆脑的师弟竟如此会勾人,一时愣住。
他见谢云不从,伸手握住那大的,指甲轻轻绕着沟壑拨弄一番。
谢云胀得更厉害,仰着息,李忘生顺势着他结弄,再次蛊惑劝诱:“师兄,不要挣扎了。”
吕祖自小千叮万嘱要他照顾好师弟,谢云反复挣扎。李忘生那样倾慕崇拜地看他,他怎么可能不心猿意?他心中对这温柔乖巧的师弟动情,又认为自己监守自盗不得,连看都不敢多看李忘生。
“你说什么!?”
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李忘生温柔地替他手淫,进一步释放自己的信香。手中那蠢物得直,李忘生察觉到他就要高,却偏偏停了下来。
谢云有点抹不下面子,还埋在李忘生的里,嘴上却微微愠恼着东拉西扯:“李忘生,你出这种事,回去怎么跟师父交代!?”
李忘生微微站起,扶着他,向自己里送了一点,堪堪吞下。